此刻老人正悬停半空,持剑两人已经逼近他的身侧,这是最好的进攻时机!两个持剑之人同时出剑,一左一右横劈过去,这一次,老人不可能再有闪避的余地,可老人忽然伸手,居然生生抓住了两柄剑的剑尖!两个魁梧的男人,双手用尽所有的力气,竟然不能把自己的再移动分毫,而老人甚至只用了两个手指。
老人摇了摇头,“你们真是越来越不行了,上次他们派人了杀我的时候,我好歹也是涌了三根手指的。”话音刚落,老人双手各加一根手指,居然让那两柄剑的剑尖出现了崩断的迹象。
一个手持流星锤的男人看准时机,把流星锤丢出去,老人忽然松手,再次跃起,又是一脚,把左边男人踢得原地旋转,嘴里飞出了几颗崩断的牙,另一个男人想举刀再斩,老人却忽然抓住他的衣领朝前一抓,自己后翻出去。
流星锤直接把持剑男人的头颅砸碎,又重重的钉入院墙,深陷其中。
刺客们不敢再大意,出去那个还在暗处寻找机会的弓箭手,剩下七人一拥而上。
使流星锤的男人一用力,把流星锤从院墙上拽了下来,老人身形一闪,无视周边的人,直直朝着这个男人冲过去,直面一拳!
男人举起双臂交叉格挡,虽然挡下了老人这一拳,但却被打退好几步,老人动作未停,脚下再用力,立刻就逼近了那个男人,又出一拳,然后一拳又一拳,,打得男人不断后退,直到背后顶住院墙,才算是停下了,谁也没有数清,老人在这瞬间到底出了多少拳,在老人出拳的同时,甚至还挥袖打掉了那名刺客的一支暗箭。
老人后跳一步,站在一边看着那个使流星锤的男人,男人背靠着墙壁,缓缓滑了下去,他的双臂也软软垂下,再也不能举起,老人那几拳虽然未伤及男人的性命,却把他的两条手臂生生打断了,男人重重喘着粗气,眼睛却死死盯着老人。
“看什么看?我的院墙是你说打坏就能打坏的吗?”老人瞪了他一眼,忽然前冲,用一记扫堂腿踢断了男人的脖子。
“打坏了,得赔的。”老人又说。
一个使短刀的男人举刀前刺,被老人侧身闪过,但男人攻势不停,再次挥刀左劈,把老人的衣服切开了一个口子,然后顺势而上,与老人贴身近战,一连几刀,都被老人一一闪过。
躲在暗处的刺客拉弓弦的手拉了又停,这样的贴身近战,他是在是找不到机会。
老人却忽然笑了笑,他一边躲避男人的攻势,一边对男人说,“你倒是还算有那么一点点本事,说不定你这样的再来二十个,就能逼我拿起刀了。”
老人猛地后跳,拉开了与男人的距离,暗处的弓手也找到了机会,又射一箭,老人忽然拂袖,再把那支箭搅落,然后与举刀男人同时出招,嘴上还不忘嘲讽,“可惜,你这样的只来了一个。”
男人右手持刀左劈,老人右手握拳左勾,男人虽有刀长优势,可老人比他更快,在刀触及自己脖子之前,一拳把男人打飞出去,这一拳,直接把那个男人打到了院门外,老人不再留情,不给剩下的人喘息的机会,身形一闪,抓住离自己最近的男人的手臂,一把拧断,再把他狠狠的砸到地上,砸的他五脏六腑都震颤不已,直接晕死过去。
剩下四人一齐拔刀冲锋,想靠着四把刀压制老人,但他们目光所及,老人却忽然消失了。
“去哪了?!”其中一个男人声音颤抖,老人可怕的武力几乎要把他吓破胆。
“上面。”是老人的声音,他手里抓着一根扫帚,向着剩下的四人劈斩。
那明明只是一根扫帚,却带着可怕的威势,男人们握刀的手轻轻颤抖,他们都觉得,自己会死在这一“刀”下,“刀”未至,可刀风已先至,他们下意识的举刀格挡,却仍是觉得不够,抓过同伴,用他们的身体挡下这一“刀”。
可老人忽然放弃了手中的“刀”,他抢先落地,双拳同出,同时击中了中间两个男人的小腹,他们痛的收腰,暴露出自己的下颌,老人抓住其中一人的衣领,一脚把另外一人踢飞,再把这个男人砸向左边的男人,左边的男人就这样被自己的同伴撞倒在地。
右边的男人见状,就要挥刀砍下,老人却抢先一拳砸在他的喉咙上,男人身形一滞,口中猛地吐出一口血,连人带刀,整个的倒下去,睁着一双震惊的眼睛。
被同伴撞倒的男人此刻心底的最后一丝勇气也消失了,他推开自己的同伴,丢掉手上的刀,跌跌撞撞的跑向院门口,不顾一切的想要逃跑,在他冲出院门口之前,一柄刀忽然穿透了他的胸口,他被门框绊倒,摔到院门外,再也不动了。
那个暗处的弓手见状早就跑的没边了,院子里此刻除了老人便只剩下一个活人,他眼神恐惧,看着一步步逼近自己的老人,却害怕的像个孩子,他手脚并用着后退,他眼中的老人,忽然变成了妖魔。
“何必呢,”老人缓缓走近那个人,一把拧断了他的脖子,自言自语道,“你们最后还是让我用刀了,也算是值得夸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