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机位,中景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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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怀憬施施然起身,神色清冷,她伸出手“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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轨道机位,中景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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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雅梦心有不甘地试图用手撕裂绣在贴里上的《葵花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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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提摄像机,仰拍、中景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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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怀憬明显被自己侍妾一而再再而三的小动作所触怒,她莲步轻移走至章雅梦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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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提摄像机,仰拍、特写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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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眉紧蹙,翁怀憬表情不愉,素手一挥,她抢过绣有葵花宝典的红色纱绸贴里,同时轻轻一掌拍在章雅梦肩上。
…
“!武替!”
即将迎来一场东方不败的打戏,章雅梦那边需要武替上阵,身为导演的晏清也得下场入镜,所以他及时叫停。
“老章,快!太凉了!”苗妙连忙上前替上身只穿白色肚兜的章雅梦披上外套。
而翁怀憬已经径直走向晏清,她一边习惯性地伸手要监视器看回放,另一边自然乖乖双手奉上。
“看到没,戏霸精神一脉相承…”邵卿得意洋洋地跟骆冰对了个眼色。
“清哥,憬姐,我可以的!”
表情倔强的章雅梦披好外衣后也靠向晏清和翁怀憬。
“老章,这个镜头很容易受伤!”晏清再次坚定地拒绝了她。
等苗妙确认完片场做好安全防护后,武替穿好威亚落位,翁怀憬重新回到镜头前进入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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轨道机位,镜头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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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替在威亚的牵引下凌空倒飞出房间,撞碎一整扇推门后,整个人重重跌落在小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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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再度叫停,章雅梦躺回到武替位置,剧组重新开拍,监视器暂时交到了剧组执行制片人邵卿和制片主任骆冰手中,她俩安安静静地守着现场剪辑师做素材即时粗剪拼接工作
…
缓缓蹲下身来,翁怀憬紧张地摊开纱衣仔细检查起来,确认没有损伤后,她失望地看着小院中依然挣扎着爬不起身的章雅梦“我把比我性命还重要的宝典交给你,你竟然想烧了它?”
院门口,涌入五名做浪人武士打扮的的群演,他们用扶桑语嚷嚷着“有刺客!”
“宝典!”
好一个翁怀憬,她第一反应便是藏好手上的《葵花宝典》,第二反应袖口一挥,试图杀人灭口。
五名群演配合地发出几声惨叫,身体小幅度倒飞而出。
紧接着又是七八名浪人武士冲了进来。
翁怀憬毫不心慈手软,再度出手将他们一一灭杀。
仰卧在院中的章雅梦吓得魂不守舍。
“原来你跟天下人一样…”
处理完宝典泄密的风险,翁怀憬冷冷起身,她这时才将注意力投向自己的爱妾“全是这么负心。”
“教主…我…我知错了。”
章雅梦一听这哀莫大于心死的话,她一路爬进房间,试图靠近翁怀憬获取他原谅,嘴中哭喊道“我要永远跟随你。”
冷笑着避让开来,翁怀憬摇头拒绝道“你不会的,你走吧。”
“婢妾一时千头万绪,宁愿一死…”
继续爬行,章雅梦泪流满面的扯着翁怀憬的裙裾,她抬头望着面无表情的东方不败“也不愿教主不要我。”
翁怀憬正待挥手将章雅梦击开,院中似乎传来又一阵动静,她警惕的扬眉瞪眼看向镜头,厉声问道“什么人?”
抱着他衣角不肯放手的章雅梦也循声望去。
小院中,儒衫纶巾打扮的晏清吊着威亚飘散落下,看到一地的尸首后,他俯身认真查探究竟。
轻轻推门,翁怀憬从门后探身出来,见到晏清她不由自主地嫣然一笑“令狐冲!”
门内的章雅梦已死心地松开衣角,她认命地靠着推门默默垂泪。
“是你啊,你会说汉话?”
院中的晏清蓦然抬起头,他犹豫片刻放弃了查探,他表情有些苦涩“我本来为世事难测,想找你喝酒解闷,没想到你这也…”
翁怀憬借着推拉门半掩琵琶半遮面,她娇声回复道“真巧!我也为了人心难测,跟你一样感慨世事…”
“哈哈哈!既然这么难测,那就不要测了…”
洒脱一笑,晏清起身,潇潇洒洒地向翁怀憬缓缓走近,在小屋门外站定后他嘴中继续说道“明天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把世事留给想测的人去测吧。”
盈盈一笑,翁怀憬没有接话,转身面向靠着推门的章雅梦,她轻声问道“你真的愿意为我死?”
章雅梦毫不犹豫点头应下。
翁怀憬展开手,轻挑地捏住章雅梦的下巴,面孔被烛火映得忽明忽暗,红衣罗裳,冰肌胜雪,笑得简直比女人还要妩媚,她眼波流转道“不用死,我要你代我陪令狐冲一宿…”
听到这个荒谬的要求,章雅梦不敢置信的睁开双眼,她哆哆嗦嗦抓紧翁怀憬的手,屋子里不冷,但冰冷的言语像刀子一样割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人生如朝露,难得酒逢知己…”
重新倚到门口,翁怀憬风情万种一笑,她冲晏清娇羞一笑,便掩上了门“你进来吧…”
虽然东方不败掩门的反应有些奇怪,这令狐冲也没多想,晏清抬腿就往房间踱步走去。
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中,翁怀憬一把抄起章雅梦,往屋内深处掠去。
翁怀憬身上轻薄的衣料似有似无地触碰着章雅梦的身体,诗诗地睫毛簌簌扑闪,蜷缩着身子,她不敢睁开眼,仿佛在害怕这悦耳的女人笑声背后,是一张阴鸷冷漠的陌生人的脸孔。
“不要哭,哭就不漂亮了…”
翁怀憬的手拨开章雅梦凌乱的头发,划过她梨花带雨的脸。
“别让他发现你是冒充的…”
比女人更风华绝代的翁怀憬挽起几乎赤身的章雅梦,她风姿绰约地笑道“我要他永远记得我…”
进门发现屋内灯火昏暗,晏清大大方方地朗声问道“我进来了,姑娘你在哪儿。”
说时迟那时快,几根飞针疾射而出,屋内所剩不多的灯盏尽数熄灭。
“我在这…”
翁怀憬娇声应到,她素手一推将章雅梦径直推到晏清怀中。
美人入怀,一时间温香软玉,晏清却不解风情开口说道“酒呢?”
“令狐冲!”
黑暗中章雅梦犹犹豫豫抱紧晏清,俩人的身体缓缓倒向榻榻米。
“对了,我一直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晏清窸窸窣窣地将怀中的姑娘抱紧。
“诗诗。”默默垂泪的章雅梦轻声回答到。
姑娘的眼泪滴落到晏清手臂上,他关切地问了一句“诗诗,你怎么哭了?”
“大家都是浮世尘缘…”黑暗中章雅梦翻身骑到晏清身上,一把将他扑倒在榻榻米上。
一道幽幽地声音继续说道“只求一宿,何必多问。”
俩人在塌塌米上紧紧缠绕,恰逢此时明黄色的窗花纸后隐隐约约透来几丝火光,朦朦胧胧中泪光点点的诗诗就这样一步一步引导着令狐冲从初哥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温热濡湿的吻…
缱绻羡爱的拥抱…
压抑克制的呻吟…
散落满地的衣衫…
章雅梦放得很开,就这样晏清用他预设的镜头语言隐晦地拍出了一场极尽欢愉又缠绵悱恻的颠鸾倒凤。
…
“憬姐戏好,这大家都心里有数…”
导演监视器边围观的姑娘越来越多,暂时下戏的翁怀憬也加入了观摩的行列,章雅梦的发挥让她们叹为观止,易祎有些瞠目结舌道“可我没想到老章的戏也如此有水准!”
“祎祎你不要少见多怪啦…”
苗妙奶声奶气卖着关子“这可是有原因的!”
“我要学!我要学!”
一听喵统筹这话,易祎压抑不住提升自己演技的,她边偷瞄着紧盯监视器的翁怀憬,边冲苗妙撒娇道“喵喵你快告诉我吖!”
“你没注意到这段时间老章跟憬姐走得很近?”
一旁的李寒鸢似笑非笑着为易祎解答道“她为了这场戏可是准备了很久,憬姐也做到了倾囊相授!”
“啊!什么意思!”
易祎那不解地目光紧锁向翁怀憬“这场戏是憬姐手把手教出来的?不会吧,那她为什么还看得这么认真!”
“就你不懂啦,尽善尽美才能一遍就过…”
苗妙推了推身边脸红得发烫的周佩佩“这样总好过像佩佩当时那样不断,要是多来几遍谁受得了啊!”
“我们怀憬连一个月前多少次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邵卿和骆冰俩位制作人几乎被独占监视器屏幕的翁怀憬挤出观影最佳区域,偏偏她们笑得格外勾魂“这可是床戏加吻戏,老章穿得那么清凉,自然得用心教然后认真盯着啦!”
“你们几个稍微注意一下片场的秩序!瞎说什么呢!这场戏很重要好不好…”
翁怀憬俨然一副揣摩角色的架势,她底气不足地继续嘴硬道“我也得找找待会东方不败吃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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