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也没有让自己悲允太久,他掏出了手机,推下移动依然丝滑的下滑盖,所幸对九宫格输入法很熟悉,磨损到几乎消失的键盘按键印迹没有给晏清的操作带来什么影响。
他本想在手机备忘录里写上了一些自己得花时间找线索捋清楚的问题。
这不到小时时间里的经历给了他太多的疑惑,云山雾罩,像迷雾一样把他困在了一片孤岛里。
可他又想了想,自己似乎有把手机交给苗妙保管的习惯,最终还是作罢。
晏清只是非常仔细的查看了手机的短信息收件箱、已发送、草稿箱、日历、备忘录,里面空空如也。
干净到前世晏清隔个几天总能收到一些的号码开头的推广、验证消息都没有。
手机的通话历史记录在高铁上就有看过,没有什么未接来电,十五条近期来电记录全是苗妙,十五条近期未接来电也全部是她,十五条去电记录里十三条是打给苗妙。
一条去电记录里是打给通讯录里存着名字就叫保洁公司,晏清不太确定是那种家政外包服务性质的还是其他的,比如&宝洁(大误)最后一个去电记录是打给名字叫湘菜送餐的座机号码。
苗妙的口音没有带一丝的儿化音,除了偶尔叫清儿哥的时候,而且按照帝都土著的叫法也应该是清哥儿,虽然在高铁上自己看身份证写着北京户籍,但晏清推断自己和苗妙应该都不是帝都土著。
通讯录里,里面只存了十二个号码,晏清粗略扫了一遍,九个典型华文名字大茅、格格、小喵、钱德均老师、孙猷志老师、苏萌萌、高原炮、马文、伊涟这些人名下存的都是长串数字的手机号码。
经过一一查看后晏清发现除了那个备注“格格”的号码以开头,其他的号码都是他相对熟悉的国内号码。
而三个非人名,都是位数的貌似座机号码,保洁公司、湘菜送餐、达达专车。
晏清有些神差鬼使般地拨出了通讯录备注着“格格”的那个号码---。
幸好电话那头的英文提示音清晰明了传来了这是一个空号的信息。
“一个米国纽约的空号,幸亏是空号,不然接通了之后自己该怎么跟这位“格格”开聊。”
有些庆幸地挂掉电话后,晏清继续着自己的推导
“苗妙的身份证上写的户口所在地是粤东省绍关市。”
这个信息同样也是乘坐高铁那会过安检时晏清瞥到的,没看到出生日期,根据常识做推测,至少在担任晏清助理那会满十八岁了,苗妙的实际年龄大概就是岁左右。”
苗妙平日就住在西侧的小楼里,东侧的小楼和门庭小院南侧的倒座房就可能是工作室办公的地方。只有平常苗妙有事出去了,自己才会打电话叫送餐。
从通话记录上来看,苗妙其实也很少饭点出门,电话记录能追溯到的九天十五条通话记录时间里,晏清只在八月七日那天十三点十分拨打了这个号码。
保洁公司的去电记录则是八月九号的十五点三十四分。这个应该正是从帝都出发去沪海的日子,可能这个点两人都已经准备出门了。
晏清有两个推断,这个电话可能是苗妙顺手拿他手机打的,这家保洁公司应该是有自己家里的钥匙并且上门的保洁人员早就录好了指纹访问信息。
结合在高铁上晏清其实有问苗妙,跟节目组的后续合作协议有没有终止协议违约金。当时苗妙给出的回答是
“违约金?那是什么意思,清儿哥你可别犯轴,协议和合同除非遇到提前标注清楚的那些不可抗拒原因外,谁都不能违约。
也就是说就算天塌下来咱们都得跟那个人一起做两期试播节目了,清哥你别怕,我都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录的时候我寸步不离你,有什么事我都会挡在你面前。
履行完试播协议咱们就可以选择不续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