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竟是一偏头差点吐出来。
“听说傅北峥还要把你娶回家?就你这副鬼样子,傅北峥还能看得下去?他也算是个人才。”
缓了缓的刘良庸突然痛快地大笑起来。
“再说,你也是我玩腻了的女人,傅北峥不介意捡破鞋,还真是心大。”
说话间,刘良庸笑得越来越大声。
只是在他得意的时候,突然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用手帕捂住嘴,剧烈咳嗽后竟是吐出血来。
刘良庸用力的呼吸几下才好转。
“都到这个地步,我也实话告诉你,这次我来江城就不是为什么大帅的位置。我去看过医生,说我没多少日子可活,就是你这个卑鄙的女人一直给我吃什么狗屁补药。现在我的身体彻底亏空了,我活不了多久,你也别想留在这个世上。”
刘良庸眼里充满恨意。
“宋莺莺,我是真喜欢过你,可你太恶毒。傅北峥不会要你,毁容的破鞋罢了,只要我一死你就彻底失去利用价值。所以,倒不如陪着我一起死,总比你被傅北峥榨干剩余价值后随手一抛要好吧!”
刘良庸说这些话的时候也很感慨。
哪怕他再不甘心,还想和傅北峥斗一斗,他也没有实力和时间。
他想过,最恨的是宋莺莺。
所以在死的时候,怎么也得拉着她一起。
然而刘良庸却没有注意到,当他说这些话时宋莺莺的眼里充满了怨毒。
昏暗的灯光下,宋莺莺布满疤痕的脸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突然,就看她冲到刘良庸的面前,顺势就拔下他腰间的配枪。
可惜她按动几下扳机却发现没有子弹。
“莺莺,我被你害得那么惨,过来见你的时候怎么会不留一手。”
刘良庸像是早就预料到,他得意地笑起来,接着掏出早被他取出来的子弹。
这时的刘良庸彻底放松警惕,在他看来柔弱的宋莺莺根本不是威胁。
“真是太遗憾了,原本在临死前我还想和你旧梦重温一下,哪知道你这张脸这么丑,丑得我都快吐……”
哪知,刘良庸的话还未说完,站在他面前的宋莺莺手上竟是突然拿着锋利的刀片。
她伸手用力地在他脖子处一滑,暂时他都还没反应。
也就眨眼间,刘良庸的脖颈处就喷涌出大量的鲜血。
“你以为我不留一手就敢让你来江城?你是什么样的东西我也早就明白,让你来江城就是给我当垫脚石,你还真以为能赢我?”
宋莺莺咬牙切齿地说着,她抬起脚用力地踩在刘良庸的脸上。
这时流出大量鲜血的刘良庸呼吸逐渐困难,他只能瘫倒在地上无力地挣扎。
宋莺莺却是张狂又得意踩着他的脸,看着他一点点咽气……
经过几天的搜索,孙明仪的人在隐蔽的江岸发现可疑的船。
等她的人赶到时,却发现船上无人看守。
最终,这些人寻到关押宋莺莺的船舱时,门一打开,入眼就是早已惨死,还已经凉透的刘良庸。
宋莺莺像是早知道有人会来救她,等船舱的门一开,她骄傲的仰着头走出去。
心急赶来救她得宋小蝉站在船舱门口,里头浓浓的血腥味和刘良庸惨死的画面让她吓得昏了过去。
任是孙明仪的手下见到船舱里血腥的场面都恶心的吐了,可他们来之前宋莺莺一直都被关在里头。
之后他们看向宋莺莺时,眼神都变了。
接着,经过搜索他们也在船尾的船舱里找到了孟敏君。
和毫发无伤的宋莺莺相比,孟敏君就凄惨很多。
她被用过刑,手指和脚都断了,而且救她出来时,看她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孙明仪得到这个消息后,眉头不由皱起。
“宋莺莺这个女人太不简单了,这次刘良庸到江城,又引发这场动乱很难说和她没关系。只是相关的人死的死,逃得逃,也没有证据指向是她操纵的这一切。”
孙明仪有些发愁该如何处理宋莺莺。
叶白露在旁边听着,也是觉得心惊胆寒。
如果宋莺莺真是这么可怕的女人,那该拿她怎么办?
“不行,宋莺莺是个祸害。过去我和沈晚吟都小看她了,真是留不得。”
孙明仪自顾自的沉声说着。
之前沈晚吟总想用法律审判宋莺莺,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宋莺莺做的滔天罪行。
现在看来对付宋莺莺真是不能用这种法子。
“宋莺莺必须死!在沈晚吟回江城前,就让我替她解决这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