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如果要选一样比饺子更南北通吃,老少咸宜的春节项目,那麻将肯定当仁不让。
未来的岳丈拉着凑数打麻将,时望月不好推辞,却也不得不老实告知,“宁叔叔,说出来您可能不太信,但我真的不会打麻将,斗地主都不会。”
习惯了圈子里的人无事就吆五喝六来上几局麻将的宁导,就没有想过还有成年人不会麻将这玩意儿,“你没打过麻将?”
他看着时望月一脸震惊。
时望月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我对打麻将真的是一窍不通。”
明锦心在旁边瞅乐了,“难怪你能和有有过到一块儿去,咱们在老家的时候,我公公婆婆大姑子他们一到过年,就喜欢拉着咱们有有打麻将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时望月秒懂,调侃的目光落在宁有光身上,“大概是因为她麻将打的是真烂。”
明锦心笑的不行,“没错,她上桌就只会看自己的牌,不上桌就在旁边打瞌睡。”
“你们开心就好。”对于麻将这玩意儿,宁有光是真的没法玩好。
她也不想玩好。
“诶,小时不会没关系啊,刚好给咱们凑个数,边打边学,玩几把自然就会了。”宁弋觉得过年不打麻将忒没气氛了。
家里五口人,宁弋非得组局,容不得时望月拒绝。
他只好笑道,“那我先瞎打一会儿,等大哥来了,就换我下场,还望明姨宁叔别嫌弃。”
“家里人玩玩,有什么好嫌弃的。”明锦心笑着说。
宁有光不乐意了,“大哥来了要换也是换我啊。”
时望月敢跟老婆抢人吗?
不敢。
“好,等会大哥来了让他换你,你看我打。”
“行行行,那咱们开局吧。”宁弋满意了,大手一挥,吩咐旁边的工人,“去帮我们麻将桌还有麻将摆摆好。”
“好的,先生。”工人立即下去布置了。
很快,宁家的麻将场子在客厅开起了。
宁弋边摸牌边和对面的时望月说,“小时,打麻将入门很简单的,基本规则我跟你说一下,你就明白了,剩下的就是打的精不精了。”
“您说。”时望月正襟危坐,摆出一副敏而好学的态度。
“麻将有好几种玩法,我们就玩四个人玩的,现在我掷色子定庄家,也就是先起牌的人……”
时望月手上认真学着场上人的动作摸牌,耳朵听着宁弋的教导,眼睛也在看他和明锦心的打法,同时脑子快速转动在思考。
是以,进步神速。
“吃!”眼见明锦心打出一个四条,他不慌不忙的喊。
“碰!”眼见宁有光搭出一个红中,他把手里的牌躺倒。
“杠!”
“五筒!”
没过多久,宁家的麻将桌上。
尽情划水的宁有光继续快乐的划水,认真玩牌的明锦心和宁弋则是目瞪口呆。
这才打了多久,小时就已经开始接连和牌了!
两个牌场老手简直难以置信。
一个刚懂得麻将规则的菜鸟和一次,你可以说他运气好,接连和几次,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众所周知,麻将是个易学难精的概率游戏,熟悉的牌张越多,获胜的概率越大,有许多牌搭是打每一张最大概率都想通过,但事实上结果会大不相同。
时望月才打多久?
一个小时有没有?!
打错牌的几率就趋近于0。
“小时你这脑子是怎么长得,学的这么快?!”
明锦心自认为自己的脑子和牌技都还可以的。
可她打了这么多年的牌,也从来没有见过像时望月这样学的快的,打的好的。
时望月谦虚道,“明姨,我只是算术好一点儿。”
宁有光虽然牌技烂,却也知道麻将场上能否把牌打好,取决于一个人对麻将的理解与技巧的掌握程度,以及最大概率进牌的规则。
她好胜心不强,就比明姨和爸爸花了更多心思去关注小孩打牌。
所以,她看到很清楚,时望月打的每一张牌都是经过精心核算过的。
于是,在旁边骄傲的说,“他是奥数高手。”
“玩奥数的啊。”宁弋摸了摸头,和明锦心对视一眼,“这咱们着实没法比啊。”
宁弋自认为自己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输得起。
可输得起归输得起。
他自觉身为小时的师父,还没几轮下来,就被徒弟按在地板上虐也着实不好玩。
恰好在这时,明朝进门了。
“唉哟,我这颈椎啊。”宁弋转而摸了摸脖子,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