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百余名弟子也都竖起了耳朵,屏气凝神的盯着风扬,他们知道,接下来才是正题,每个人都开始设想,接下来这个特招弟子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不过。。”风扬轻轻一笑,见现场保持着一种甚至能够听到急促呼吸声的绝对安静,他又有些滑头的说:“我相信总有一天,真想会大白的,天恢恢疏而不漏,真凶将会所遁形。”
“我擦。。擦。。”
“擦你娘逼的,这不是和没说一样吗?”
在场有一半人差点内伤,还有一半人已经阵亡了,这简直就是坑爹的‘不过’啊,再听下去就真的没法过了。
沈蓉等人方才也是万分的期待,可是最后期待来的结果却和预想的有天与地的巨大区别,这种犹如在大街上突然遇到一个绝世美女勾引自己上了床,该亲的亲了该摸的摸了一番激情限的过后脱掉对方的衣服才发现对方竟然是坑爹的男扮女装所产生的巨大反差是一样一样的,真的让人有种吐血抓狂的感觉。
沈蓉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几下,只是到那种憨厚的神情和滑头耻的表现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性格竟然在一个少年的身上得到如此完美的融合,完全没有给人突兀或是格格不入的感觉,倒是让沈蓉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和审美观,她甚至越来越觉得,这个少年有种让人不透猜不着想法的神秘感。
一场虚惊过后,赵帆依还不放过冷嘲热讽的机会,给风扬一顿从头到脚再从头发到毛的鄙视。
事情结束了,虽然没有找出真凶,但是风扬的胆识和心智也得到众多天煞门弟子的认可,风扬这张名嘴也算是在天煞门出名了。
回到疾云峰,在没有外人的时候,风扬这才将疾云紫木剑拿出来,在众人眼前晃荡着,“瞧见没有,这是什么,认识吗?”
“靠,你当我白痴啊,咱们疾云峰的镇峰之宝疾云紫木剑我怎么会不认识,你个白痴。”杏御强不屑的瞥了风扬,然后又了一眼他手里的剑,之后就收回视线。
不到眨眼的时间,杏御强那颗已经转过去的头又突然用力转过来,小强兄差点没把脖子摔断,“疾。。。疾。。。疾。。这。。这。”
他转头着景云,惊愕的语言组织能力都下降了,结结巴巴的说:“师。。。。师兄,。。。你。你的疾。。疾。。疾。。”
“埃。。云师兄,你的鸡鸡露出来了吗?快,快让人家帮你检查一下。”妞妞没有到杏御强的声色,只是听到杏御强的话,当下就直接以和她庞大身躯不相符合格格不入的灵敏猛然转身冲到景云身边,眼神带着热切的期盼,脸上都乐开花了。
不过到景云的衣衫虽然凌乱不整,但是下体还是防御的非常严实的,妞妞就是极度的失落和失望。
曹诸凡、师娘杨琴等人也是一阵错愕。
曹诸凡满脸诧异的着风扬,又带着掩饰不住的赞赏,“木易,你是怎么找到的?”
“其实这把剑就放在油画后面的暗格里。。。。”紧接着,风扬将自己的顾忌和想法给曹诸凡等人讲述了一遍。
曹诸凡颇感欣慰的着风扬,心里更是赞叹万分,心叹,有徒如此,师傅何求啊,在我这把年纪时,还赐予我这么一个好徒儿,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啊,他能够为疾云峰着想,为我这个老家伙着想,显然也是一个心地善良,宅心仁厚的孩子。
虽然他现在年纪算是最小的,可是在这十个弟子,他算是最聪敏机智的,心思最为神秘,心境也最高的,恐怕就是历年来所收的弟子,他也仅次于二十多年前死于魔兽战乱的徒儿。
曹诸凡突然发现,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太过于思念那个徒儿的缘故,他在这么艺术间,突然感觉眼前这个弟子的心性和性格,真的和当年那个徒儿很相像。
风扬自然不知道曹诸凡此时此刻内心的想法,他转身将疾云紫木剑递给景云,道:“师兄,这剑还你,不过你要记住,风声还没有过去之前,千万不要亮出这剑,以免被有心人抓住不放,节外生枝。”
景云感激的朝风扬点头一笑,郑重的说道:“我知道,谢谢你了,木师弟,要不是你,别说疾云紫木剑了,恐怕我现在早已成为一具冰凉的尸体。”
“哪里的话,咱们都是师傅的徒弟,算是一家人,别说两家人的话。”风扬保持憨厚的神态笑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
妞妞颇为赞同风扬的话,忸怩羞赧的垂头低语:“恩,咱们都是一家人,你们都是人家最爱的人,人家每天晚上都好寂寞,师兄,师弟,人家好寂寞的呢1说着,还羞赧的微微抬头环视着所有人。
“擦。。。擦。。。。”杏御强大吼两声,第一个忍不住一脚踹向妞妞,结果妞妞纹丝不动,小强哥反倒悲催的被妞妞具备极强性的肚子给飞出去。
杏御强从地上爬起来,幽怨纠结咬着嘴唇瞪了妞妞一眼,然后掩着脸,泪流满面的跑了,一边扭着一点都不翘但是却肥硕的臀部跑还一边娇滴滴的说,“讨厌讨厌讨厌。。。”
“,这疾云峰没法活了,又变态了一个。”风扬转身就走,他自认为自己也算是一个温尔雅,懂礼貌,讲明,拥有良好的思想品德和行为习惯的三好青年,让自己这么一个从来不说脏话的男子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其他人也带着对食欲造成巨大杀伤力的满腹恶心,嘴角抽搐着纷纷离开这个已经被妞妞一番话污染的乌烟瘴气的大堂,就连师父曹诸凡和师娘杨琴都受不了这样惨人道杀人不见血的气氛,快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