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去一下洗手间。”
显然这一套对管颜娇来说很是受用,乖乖点头就闭了嘴。
秦御笙起身走向卫生间,不知为何,脚下的步伐松快了许多。
他还以为虞晚棠和洛之烨有多情比金坚,原来在背地里,洛家依旧干着从前的勾当,虞晚棠也并非例外。
从洗手间出来,虞晚棠低头洗手,看着腕上翠绿的镯子,想着怎么找借口还回去。
她可不想收洛家的东西,烫手山芋,早还早轻松。
洗完手抬头的一瞬,虞晚棠看着镜中身后人,瞳孔猛地一缩。
没等她有所反应,虞晚棠就被捂着嘴,强硬的拉进了一个隔间,将她手腕抓得生疼。
直到进了隔间,秦御笙依旧捂着虞晚棠下半张脸。
他能从手掌间的摩挲清楚勾勒出那张被他遮挡住的容颜。
巴掌大的小脸,仿佛他再用些力,就能将她扼死。
尖挺的鼻头,殷红的唇瓣,以及因慌乱而愈发急促的呼吸。
秦御笙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他厌恶虞晚棠这张楚楚可怜的脸,同样厌恶他在看见这张脸时,不由自主的心软。
“见家长?”
他眼中明晃晃的厌恶嘲弄,像一把刀子在虞晚棠心上搅来搅去,疼得厉害。
在秦御笙眼里,她是一个为了钱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自然不配得到爱情,至于见家长,在他眼里更是个笑话。
虞晚棠摇头挣开秦御笙的手,扬着手腕上的玉镯,一脸骄傲得意的笑了。
“是啊,我们见完家长就快结婚了,这就是他妈送给我的镯子,怎么样,你嫉妒?”
虞晚棠仰着头,那副恣意张扬的模样,猛地便与秦御笙记忆中的容颜重合。
在虞家还未发生如此变故时,虞晚棠就是高贵耀眼的白孔雀,是万千泥泞中灼目清澈的凛冽。
但人总是会变的,会变得势力自私,将爱人的真心践踏到一文不值。
秦御笙一把箍住虞晚棠的下巴,吻上曾辜负少年真心的冷唇,而后啄到鲜血淋漓才肯罢休。
昏天黑地中,虞晚棠只感觉自己的双唇火辣辣作痛,许久后才被松开。
她不知道自己那句话,竟会让秦御笙反应如此强烈。
这样也好,也算将她可怜的自尊维护了些许。
秦御笙冰冷的薄唇还带着血痕,如一头嗜血的凶兽,尽是侵略与嘲弄。
虞晚棠吃痛的抚着唇,语气依旧放纵轻蛮,“到这就可以了,在公共场合干这事是另外的价格,上次的钱秦总还没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