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车,沈清秋的指尖在文件上敲了敲。
“你说……”
“哎,你……”
两人的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
秦钊朝沈清秋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先说。
“你说达叔这些年一直留在秦家不肯离开到底因为什么?”沈清秋忍不住问。
她不怀疑达叔对她的保护,也不怀疑达叔对秦家的忠心,但达叔和那位容老板的关系实在耐人寻味。
他们两人似敌非友,但言语中的熟稔,又像是多年未见的……故人?!
这两人身上有太多的矛盾点。
秦钊点了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雾缭绕间,他的声音徐徐响起,“比起这个我更好奇这位容老板对你的态度。”
沈清秋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神色,漫不经心道:“大概是想用我要挟傅庭深吧。”
“当初不让你和他在一起,你偏是不听。”秦钊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现在好了,这还没几天呢,这么快就让人给盯上了。”
“总归让人给盯上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是吗?”
秦钊,“……”
“时间不早了,赶紧送我回去。”沈清秋道。
“知道了,小祖宗。”
秦钊打开窗户,将手中的烟蒂丢了出去,随后启动车子离开。
站在二楼的达叔看到两人的车子离开,转身回到了房间。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hell,冷梆梆地吐出一个人名,“时惊月。”
“老东西,你耍我?!”容寂眸光陡然一沉,眼神阴鸷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