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没几个人是简单的。”

叶凌天抿入一口温热的茶汤，脸上划过一丝精神上的疲惫：“而我是不会选择站队的，再大的利益再大的馅饼也不再考虑中，我只想守着城北好好沉淀几年，待自己资本雄厚了再做其它打算。”

“不为她所用，就可能为她所杀。”

暗影向来明白叶凌天的立场，不过她眼里也流露出一份担心：“于韦夫人这样的人来说，不加入韦家阵营，她很可能就会对你痛下杀手，以此来保证你们谈话不泄露和减少未来劲敌。”

“我清楚这一点，所以我也没断然拒绝。”

叶凌天呼出一口长气，看着窗外璀璨的灯光：“我要求好好考虑几天，这期间我会想法带着你们离开疆城，正如你刚才所说，唯有城北是我的大本营，没有自己底牌在手，总是少了一点底气。”

“算了，不谈这个了。”

叶凌天没有再纠缠这个话题，而是望着暗影低声问道：“说说你自己吧，你此行回梁国有什么收获吗？在丛林没有机会问你，回到疆城也是经常各不见人影，你现在该说说自己的身份了吧？”

“我的身份？”

暗影摇晃着手中茶水，脸上划过一丝苦涩和坚毅：“当我在丛林跟你们并肩作战，所有答案你都应该清楚了，我向来是一个很纯粹的人，立场在哪一个国家，就会为哪一个国家多做点事。”

在叶凌天恍然大悟时，她又话锋偏转：“我在梁国收取到一个情报，那就是梁军将来主攻的方向不是于霸天他们所在的正面阵地，而是价值极为有限的东北大营，梁王铁甲军行动也佐证此点叶凌天目光一凝：“东北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