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在下与王爷也是有缘。”
“那是自然。”
雷山古怪一笑,道:“王爷还记得乐裳么?”
李落一愣,这个名字被李落心的藏在了记忆深处,尘封许久,原以为或许此生再无再见之日,没想到今从雷山口中又一次听到了这个名字。
“乐裳姑娘?她怎么了?”
“她很好,王爷不必担心。乐裳如今是道观年轻一辈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掌中擒拿精绝莫测,我曾和乐裳试过几招,险些吃了大亏。”雷山坦然笑道,似乎输在乐裳手中也没什么丢脸。
“以前听乐裳姑娘起过道观往事,没想到竟然和雷门是故旧。”
“不错,江湖上知道道观的人不多,道观传人也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不过我们雷门往上数六七代的先祖机缘巧合与当年的道观掌观结识,相交莫逆,这份交情就传了下来,算起来也有百年长短了,我去过道观几次,这才认识了乐裳。”
“的确是巧。”
“我听乐裳过她的擒拿绝学出自道观书,而破解道观书的人就是王爷,不知道可有此事?”
李落若有所思,含笑回道:“道观书变化万千,神鬼难测,非人力可窥机,能碰巧解些皮毛已是不易了。”
“那已经很了不起了,他们道观的书放在那成百上千年了,也没见有谁能从那块大石头上看出点什么来。王爷有所不知,乐裳原本在道观弟子当中不算起眼,几年前道观岁试,乐裳一鸣惊人,连挫数位同门,就连道观掌观的亲传弟子也惜败在乐裳掌下,在下恰逢其会,目睹了整个场面,道观上下无不震惊,除了乐裳,还有乐裳施展的精妙绝学,肯定不是道观一脉相传的武功,但也不是邪门歪道,出招之际有羽化登仙的缥缈之感,道观之主惊奇之下追问乐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