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天时间,随着《萌芽》的热销,嘤嘤上的热议,封寒的名气水涨船高,不过还远不到走在大街上被认出来,导致交通堵塞的效果。
封寒觉得这样就很好,人们知道他这个名字,但认得出他这张脸,走到哪儿都能随心所欲,嬉笑怒骂,剔牙挖鼻孔都不必担心别人的看法。
不像鹿幼溪,必须把自己捂得严严的,口罩比脸大,还要用夸张的墨镜把心灵的窗户封死。
直到进了包间,才能卸下防备,到了吃饭环节,也不如另外三位那么开怀。
见她小口小口吃的不爽利,封寒不禁道,“你多点吃会怎样啊,反正两年内都不用拍戏了,到时候减回去不就好了。”
封寒纯粹是好心,毕竟鹿幼溪帮了自己和萌芽不小的忙,他是挺担心这丫头以后就定格在这副小身板的,没肉不说,个也不算高。
不过鹿幼溪也有她的道理,“虽说不用拍戏,但在学校总是被一些人拍到发网上去,过节放假的时候说不定也有一些婺城的活动需要出席,我可是婺城的形象代言人,不注意点怎么能行啊~”
封寒哼哼,“婺城城主都没你这么注意形象。”封寒不禁想起曾乐心在她家吃早饭时毫无形象的样子。
他说的没错,此时在曾乐心的办公室里,曾乐心正不顾形象地边看文件边吃烤红薯,嘴边还有一圈黑。
郁彤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以前没男人喜欢不顾形象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说也有一个封寒啊,还是这副样子,真是服了她了。
想到封寒,郁彤忍不住向曾乐心汇报,“城主,你知道今天刚出现了一个新杂志叫《萌芽》吧?”
“不知道啊,怎么了?反动啦?”
“没没没!”这家伙一说就是公事,真无趣,“这杂志的名字是曾老亲笔提的,幕后老板就是封寒的继父。”
“哦,所以呢?”曾乐心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模样。
郁彤叹道,“没什么,就是封寒同学在杂志上连载了一部长篇,鹿幼溪和吴王都在挺他,好像在网上议论声不小,很多网友都在夸他呢,甚至拿他跟文学天才苏坏相提并论,而且她还写了首诗,叫金缕衣,最后两句是这么写的,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在网上很受推崇。”
郁彤甚至觉得这首诗没准就是写给曾乐心的,叫她抓住好时光。
“哦。”曾乐心听郁彤说起封寒,又联想起恐龙化石的事,让她盯着点东扬,常教授有什么需要行政支持的,尽管帮忙。
她有个想法,可以在横镇搞一个恐龙博物馆或者游乐园之类的东西,将造纸厂的影响彻底抹去。
“哦,知道啦。”郁彤是真的没办法了,玩完人家小男生就变得这么冷漠,难怪找不到老公,哼,工作狂,自己加班,连累自己都不能出去约会了!
等曾乐心见郁彤出去走远了,这才从腿上把那本《萌芽》拿到桌面上,翻到《三重门》第四小节,嘿嘿笑个不停~
……
另一边,封寒四人的饭局也基本结束,封寒熊迪两个精壮小伙包揽了绝大部分美食,鹿皓歌也巾帼不让须眉,就是鹿幼溪什么东西都是浅尝辄止,即便好吃也就是一两口,至于荤腥就更是不怎么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