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志要将胡杨的傲气,踩在脚底,将她的自信蹂躏撕碎。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当面恐吓她的男朋友,让他的男朋友弃她而去,让她心生绝望,然后再慢慢收拾她。
今天终于逮到了机会,司南别提多高兴了。司南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看都没看丁岩一眼,用牙缝挤出几个字来:“识相的,赶紧滚。”一秒、两秒、三秒,丁岩一动没动,司南终于绷不住了,抬起头,将匕首顶在了丁岩的肚子上,狠狠的说道:“怎么的,非得让我的这位朋友喝点血?话说它可是很久没见血了,正馋的紧呢。”
这次丁岩动了,但却不是滚,而是低头打开了手里的提包,然后拿出了一把短剑,丁岩虽然是学霸,却喜欢练剑,剑法的飘逸灵动深深吸引着他,虽然不是专业的剑术运动员,却也略有小成,自胡杨被司南骚扰后,他便购买了此剑,从此剑不离身。
丁岩拿出剑后,直接放在了司南的脖子上,说道:“不如我数一二三,咱俩同时动手,我也想知道我的这位朋友够不够锋利呢。”不等司南答话,便数起数来,“一。”司南哆嗦了一下,“二。”司南直接转身走了。
像司南这样的人,欺软怕硬,是没有骨气的,面对利器,自然不敢硬碰硬,但他这样的人,却是睚眦必报的,不敢惹丁岩,便安排人天天盯着胡杨,丁岩和胡杨毕竟都要上课,专业不一样,所在的教学区域也隔着很远。所以胡杨总有落单的时候。
这一日,丁岩和胡杨两人都有晚自习,司南终于找到了机会。在胡杨下课以后,带人将其抓到了一间无人的小库房里,打算来一场霸王硬上弓,然后交给老爸去收拾残局就可以了,反正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无非给点钱,保个研而已,这些对老爸而言都不是问题。
却不想胡杨也早有准备,在其脱光衣服扑上来的时候,胡杨从头发里拔出一根簪子,直刺司南的小腹,于是杀猪般的叫声响彻整个天海大学。
但是事后,司南却诬赖是胡杨先勾引的他,因为他没有同意胡杨的无理要求,胡杨便恼羞成怒,刺伤了他,身边还有好几个人替司南作证,言之凿凿,说胡杨一直在暗地里骚扰司南,那天晚上,也是胡杨强行把司南拖进了小库房。
几人一致的证词,不仅败坏了胡杨的名声,还将胡杨送进了拘留所。丁岩忍辱去找司南协商,希望他可以放过胡杨,但最后得到的,除了羞辱,只有一句话:“除非胡杨服软,顺了他的意,否则绝不签谅解书。”
丁岩气愤至极,男儿大丈夫可以能屈能伸,但不代表着可以毫无底线的妥协,司南提出的要求是决不可接受的屈辱。
如今胡杨不仅被败坏了名声,还被诬陷恶意伤人,眼看要毁了学业,遭受那牢狱之灾,真是是可忍熟不可忍。
既然胡杨没了学业,他还要这学业有何用,既然胡杨没了自由,他又怎可独享自由。匹夫一怒,血溅五步,更何况他还不是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