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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果神仙们那么容易,想下界就下界的话,还要天规天条作何用呢?
况且神仙私自下凡,本就是重罪,否则众神仙也不至于自听闻二郎真君定下“轮休”法案之后,便一个个都按奈不住,各找门路了。
至于为什么青龙、白虎、七杀、破军这些星君能三番两次下界那自然是乱世出将星,这本也是天道轮转的一部分。
神仙下凡,根本不是想象中那么的简单的事情,而人族其实也经不起天上的诸多神仙同时下界,这对于人道气运来说,也是非常大的负担,更是一种消耗。
但不论如何,转世下界的神仙,一般来说是有一个非常明显的上限,而这个上限,便是取决于他本身的修为。尤其是对于那些封神榜上的正神来说,十分明显。
简单来说就是,转世之身的修为,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超过原身本体的。
可如今的薛仁贵,显然已经是打破了这个不成文的“规则”,其如今的实力,便是五个殷成秀也不是他的对手甚至于那接连两次下凡的青龙星,也都被他轻松击败。
不论是在东辽国转世成为盖苏文,还是在西番转世成为苏宝同几乎都是被薛仁贵以摧枯拉朽之势,轻松击败。
而回天之后的青龙星邓九公,还专门跑去白虎星君府,就是想要看看,那个在下凡的白虎星,究竟是不是当年的那个殷成秀。
得到答案之后的青龙星邓九公,也只能是发出感慨,“我不是败给了殷成秀,而是输给了薛仁贵。”
也正如玉帝所言,薛仁贵很可能会借助人族血脉之力,冲破封神榜的枷锁但其结果很有可能是三界再无白虎星君殷成秀,而这世上多出一个独一无二的薛仁贵来。
也正是因此,王母娘娘却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陛下,如果最后挣脱封神榜枷锁的是薛仁贵,而不是殷成秀的话这事情,似乎就又不一样了。”
“嗯?”玉帝先是稍一凝神,紧接着便明白了王母娘娘口中之言究竟是什么意思,因为可不是所有的神仙,都能够忍受这样被转世之身的意识,占据主导地位的事情的。
若是脱困而出之后,自己不是自己那还不如在封神榜上待着呢。
从另外一点上来说,或许就连白虎星殷成秀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的转世化身薛仁贵,会在这一世占据主导,并且比计划将主导权还回来。
终南山之战,最终还是和谐收场。
除了敖摩昂、小白龙西海两兄弟与李家三兄弟斗出了真火,双方在不同程度上都受了些伤之外,大家最多也就是形象稍微潦草了些。
总体上来说,这还算是一场友好交流。
虽然意犹未尽,但因为大家都不是什么闲人,真想要分出个胜负来,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容易。
毕竟大家各有各的绝活,在不拼命的情况下,便是斗上个十天十夜,其实也不会有什么实际效果。就好比当年在西行之路上,三藏法师怒降牛魔王,大圣死拼鹏魔王就没一场是轻松拿下的。
大圣几乎是拼了个两败俱伤,三藏法师即便是在有心算无心之下,一条臂膀还是小半个月使不上力气。
今日大家都能须尾的散场,可见大家基本上也都是点到为止。
在散场之前,众人还是提前相约灌江口,薛仁贵与王玄策这两位新朋友,也得到了杨戬的邀请
而回到了长安之后,他们两个就跑去向李世民哭穷了,原因很简单他们两个如今在大唐朝廷也算是位极人臣,但要给神仙送贺礼这事儿还是人生头一遭。
别说是他们两个了,便是李世民就能有什么头绪么?
御弟在大慈恩寺开宗的时候,他是把大慈恩寺的地契送到了的,并且还免除了大慈恩寺的一应税收但御弟只是把大慈恩寺的地契收下了,至于免税御弟并没有接受。
甚至御弟还说出“寺庙纳税,从慈恩寺始”的话出来。
御弟他真的
这才是高僧啊!
为民亦为国。
凡事就怕有人开头,而这个“带头大哥”又是三界圣佛,三藏圣如来的时候,事情便又是另外一种变化最起码对于那些本身就不太干净的佛寺,将会是一场不小的灾难。
法海立下唯识法教之后,普渡众僧的第一步,便是直接踩在了大唐所有的佛寺之上。
所谓打铁还需自身硬,若连佛门那些的污浊都不能肃清,那么何谈普渡众生?更遑论“渡三界”之狂言了。
或许会有人说,如果连寺庙都要纳税的话那还有人会来当和尚么?
对此法海的回应也很简单:“为什么会有人当和尚呢?”
“是因为寺庙不用纳税么?”
“还是因为穷人活不下去的时候,佛寺算是一处容身之所?”
“如果是前者,若是为了逃避赋税而加入佛门,那佛寺于国何用?”
“倘若是后者贫僧只希望,往后的三界,再没有一个和尚入佛寺。”
而向三藏法师问出这话的,也不是旁人正是当朝宰相——长孙无忌,他最后向着三藏法师深深一拜,心中却对当年的害了陈光蕊的刘洪,又是好一阵痛骂!
若非此贼子害了陈光蕊的性命,三藏法师定然是大唐又一能臣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按下去,因为另一个念头在他的脑子里冒出来:若是没有刘洪,是不是就没有如今的三藏圣如来了?
唯识法教开宗立派的事情,终于是告一段落。
除了六耳猕猴跟着二郎神回了灌江口真君神殿之外,其余几个弟子这会儿也都是在大殿之中汇聚,听师父说法。
这样的场面对于大圣他们几个来说并不陌生,在他们师徒初聚的时候,每到夜里师父都会给他们讲经说法,可以说他们几个的佛法能有今天这个的修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师父的倾心栽培。
但对于两只狼崽子与小猪妖来说,就是十分难得的待遇了,这会儿自然是十分的认真的听讲,渐渐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