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南诏有一个人瑞,至今活了一百多岁了,身体还健壮如牛,健步如飞,当真是老当益壮!”
“都说大唐出了一个敢扇皇帝老子巴掌的状元郎,老夫也是佩服的紧啊!”
“见笑!”
“惭愧!”
“不愧是剑仙高徒,这一身修为当真不俗,说起来,我和你师傅还是好友呢!”
“他不是我师傅!他都不认我!我的师傅是姓景名天,官拜大唐国师!”
“你小子,这么说话可就没意思了!”
“你这个老鬼,一上来就套近乎,不也是不怀好意!”
“嗨!你这个年轻人啊!嘴巴这么臭,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吧!一上来就喊老鬼,真是白瞎了你这名头!”
“行了,石长老,开门见山吧!”
“我要带公主回去!南诏此时的情况可谓是岌岌可危,我们需要她的力量来守护我们的家园!”
“我不准!”
“你凭什么不准?”
“我是她相公!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成了我的人,那她怎么么样,就我说了算!”
“我呸!那是我们南诏的公主,就你那也叫娶,那叫入赘好不好,这么说起来,你也是我们南诏的人!”
“我师傅是景天!”
“你是我们南诏的驸马!”
“我师傅是景天!”
“公主是我们南诏的公主,身体里流淌的是我们南诏的血,她有责任和义务,利用她的能力去拯救她的子民!”
“我师傅是景天!”
“小子,你就不能换一句!”
“我师傅说一切有他做主,让我随心而动,你敢带她回去,我就回去找我师傅!”
“你不要脸!你还是大唐的状元呢!”
“那又怎么办?我现在打不过你!等我再历练半年,我就能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好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你不敢,你若敢以大欺小,我师傅打死你!”
“”
本来以为会是一场,唇枪舌剑,不是石破天惊也会是针尖对麦芒,不成想没说了两句,两人之间的对话就成了这副样子,险些没让在场的几人笑出来。
一旁的阿奴实在是忍不住了,拉着灵儿就跑出了房间,刚出门口,她就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公主,李无常真的好有意思,我从来都没见到过大石鼓会这样!一张脸就像是吃了屎一样!”
灵儿听阿奴说的如此夸张,差点也笑了出来。
“咦,你们怎么也出来了!”
就在这时,房间的大门突然被打开,唐钰,月如,还有一种随从鱼贯而出。
“哈哈!”
“不行了,再待下去,我就忍不住了!”
“噗嗤!”
“唐钰小宝,你居然也笑了!”
“不,阿奴,你看错,我没有笑!噗嗤!噗嗤!”
“我从来么见到过逍遥这个样子,还有那个石长老,就行是说笑话一样,简直就是笑死人不偿命!”
“哈哈!不行了!我得先笑一会!哈哈!”
屋内两人见不相干的人都出去了,情绪开始稳定了下来,继续开始了攀谈。
“小兄弟,老夫说句实话,这件事我们应该听一听公主自己的意见,若是你不想她日后留下遗憾,郁郁寡欢的话!”
“不用您多挂念,有我在,我不会让她伤心难过的!”
“天地之间,每个人的降生都有属于他们自己的一分任务,有人耕地,有人做官,有人从商,有人乞讨,这些使命往往就是上天早已注定,公主是女娲后人,背负着大地之母的责任,你是修道之人,当知天命不可违!这又是何苦来哉!”
“我是他的夫君,难道要让我眼睁睁看着她走上那一条不归路,奉献自己的一生去救那些素不相识的愚民?”
“当年长公主徐青儿的事情,我不希望再一次发生在灵儿的身上!”
“你是怎么知道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可不要忘了我师傅是谁,若是真的想查,怎么会查不到?”
“景国老好手段!没想到二十年前的旧事也能查的如此清楚!”
“过奖!”
“不过小友可还记得,我们修道的又是为了什么,可还是这儿女私情?当以天下苍生为重啊!”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那可是南诏,是她母亲用生命守护的南诏,你若真的不让她去,若是等她知道了真相,你就不怕她恨你一辈子!”
“石长老,好口才!”
“你也不差!”
“可纵然如此,我也不想让她回去!太上忘情之道并不适合我!”
“天纵奇才,我说你身上怎会有道蕴呢!居然在已经开始了问心路!”
“见笑了,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罢了!”
“不过你既然已经开始了问心路,那也应该知道公主最后也要经历这一关,若是她道心有缺,这一关是过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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