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御青一想到潘锐那惨样,就浑身发抖。
太可怕了。
“怎么了?”拓拔绫一无所知。
“皇上,您怎么突然提起潘锐了,他现在活着比死了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对,应该说活着还不如死了。”
拓拔绫轻蹙着眉头,有些困惑。
她若是没有记错,她不过是一剑斩断了那东西而已,也不至于像御青说的那么惨吧!
“他发生了什么?”拓拔绫紧接着问道。
“属下只看到他被割了舌头,挑断了手筋脚筋,后来听次北说,还被挖了双眼,拔了什么骨头,想想就吓人。”御青搓搓自己的手臂,鸡皮疙瘩起了一地。
一旁的陆子墨也适时的露出恐惧的神色,顺便搂着他的鸟笼子。
陆子墨小鹦鹉不能听这些的!
“为何?”拓拔绫不解。
“皇上您不知道?”御青诧异的道,随即就将谢晏之在看到潘锐之后的行径说了一遍。
在御青的叙说中——
男人一双凤眸里染着漆黑,眼尾上挑着一抹红,目光冰冷不带丝毫的温度,拔出剑来直接砍掉了恶人的舌头。
末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呈现出冷芒,嘴角勾出细微却嘲讽的弧度,冷笑着道,“给我割断他的手筋脚筋,我要他活着。”
不愧是写得出来话本子的人,瞧瞧这语言这描述,一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生动形象被御青大大给立了起来。
简直让拓拔绫都心动了一下!
“不愧是你,御青大大。”拓拔绫鼓起了掌,连连赞叹。
“皇上,属下说的都是真的。”
“嗯嗯。”拓拔绫点头。
是是是,她相信了。
“皇上……”
“对了,贺余风呢?这段时日怎么没有见着他?”
“哦,贺世子出宫了。”
“出宫?”拓拔绫连忙站了起来。
这厮是不是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她大意了,不应该放贺余风自由,早知道找两个人跟着他。
与拓拔绫猜的倒是完全相反的两个走向。
贺余风正在同临平王安排的人见面。
“世子,不行动吗?”来人不解的问道,“王爷的意思是,我们应该趁乱再给小皇帝一个措手不及。”
“是啊世子。”另一人也劝说道,“如今小皇帝揪出了贩卖私盐的事情,已经获得了朝臣众人的心,连同着百姓们都开始叫号,若是我们不采取行动,恐怕往后……”
“本世子的意思你们听不懂吗?”贺余风冷声的问道,琥珀色的瞳眸里露出深冷的意味,“一切后果,我自行承担,你们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
两人见劝说不动,叹了一口气,便退下去了。
贺余风眼眸转瞬便变得温柔了起来。
原本谁做皇帝都与他们临平王府无关,但他父王不愤这江山是拓拔氏的。
可既然他父王的旧疾也因为拓拔绫被治好了,他觉得没必要再揪着以往的事情不放。
她想要当皇帝,那他便随她又怎么样?<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