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否认,只是这一次否认,完全没有刚才那么坦荡,毕竟俨然看穿了一切的曾虹飞,就默默在一旁看着呢。
见不到传说中那种男士凭借身份证一辈子只能定制一枚的dr戒指,叶蓁分外遗憾,又冲笙箫抱怨了一通,藏着戒指的笙箫厚着脸皮为自己辩解了几句,连“我倒是希望有个男人,能送我这种代表着唯一的戒指,可惜我命不够好,没人送,我能怎么办”这种不要脸的话都说了出来,惹得不时假意附和叶蓁几句的曾虹飞频频朝她投去戏谑的眼神。
迫不及待想看戒指,但又实在不方便看,要敷衍叶蓁,得顶着曾虹飞这个精明过头的女人锐利的目光,这天的大半个下午,笙箫的心情极其复杂煎熬,直到叶蓁又一次接到家中老母亲打来求助的电话,她那对不省心的弟弟弟妹又为了点鸡皮蒜毛的小事吵得不可开交,两人都不服软,而且越吵越厉害,都闹到了抄家伙对打的地步,过去探望孙子的老母亲实在劝不住,只得向靠谱的大女儿求助,叶蓁不得不匆匆向笙箫提出告辞,一路飙车往弟弟家飞奔而去。
叶蓁一走,屋里就安静了许多,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闹腾,房门被匆匆离去的叶蓁用力甩上,笙箫盯着那道门,看了几眼才转头,脸上看着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可心里却已经剧烈地翻滚着——
她该怎么应付曾虹飞这个精明过了头的女人?
却没想到一直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的她,在笙箫因为诧异而瞪圆了眼的眼神中,很突然地坐直了身体,并且兀自穿上了鞋。
“你……”笙箫很诧异。
“看我干什么?”犀利的丹凤眼斜过去瞥着笙箫,“以我对你的了解,那枚传说中的dr戒指,你应该已经拿到手了吧?只是你还没来得及拿出来看。”
“……”笙箫心头咯噔了下,紧紧绷着嘴角,一声不吭。
曾虹飞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已经看透了笙箫的样子:“给你点时间,你自己先看看,想哭就尽管大哭一场,我暂时先不打扰你,回头再抽空找你聊。”
她一边说一边从沙发边站起身,理了理因为躺在沙发上而有些凌乱的衣摆,然后径直往门口走,随身带的包就放在门口的柜子上,她拿了包再转身去开门。
出门之前,特地叮嘱:“一会儿情绪缓过来,记得多拍几张照片,好歹也让我也瞅瞅,那戒指长啥样儿。”
沉默良久的笙箫,冲着她的背影嘀咕:“都说了开玩笑的,没什么戒指,你怎么……”
曾虹飞拧门把手的动作顿了顿,没急着出去,转过身来,懒洋洋地靠在门板上,审视的目光在笙箫身上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呵”笑了声:“如果真的没有戒指,你敢不敢让我搜身?或者直接让我搜一下你刚才背回来的那个帆布包?”
笙箫无意识地抠着手指甲,闻言又绷着嘴角不说话,拒绝接曾虹飞这话茬儿。
见她这样,曾虹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又盯着她嘲讽地“呵”了声,随即施施然站直了身体,这才转身拉开门出去。
客厅大门再次被合上,客厅里彻底安静了下来,过分的安静莫名令人心里空落落的,笙箫像打了场仗似的,紧绷的身体迅速疲软,整个人瘫坐沙发上。
她就这么瘫着,不知道摊坐了多久,接了通来自表弟沈一舟的电话,她强打起精神跟他扯了几句,挂了电话才回房去看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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