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这人虽然外貌上很相像,但性格却一点不同。算了,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不想了。
徐白药跑进屋里迅速抱出一坛红的发黑的酒坛来打开盖子,顿时,一股浓郁的麝香充斥着整个药房。
他拿着一个小木勺子舀出浅浅的一点,然后用棉布蘸着在小五手臂关节处仔细擦拭。
李文冬注意到徐白药的手指粗壮有力,其手指关节突出外皮起茧,丁小五也在盯着他手看继而抬头又瞅了瞅他的脸,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怎么,有必要这么惊讶?”
“你会功夫?”小五问道。
“很稀奇吗,你不也会。”
“额……说的也对!”
“哼!还没看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虎骨酒!”李文冬大惊,相比虎骨酒,学中医懂点功夫并不稀奇。
徐老笑而不语,看来人垂涎的样子似乎想开口买下,徐老则拒绝道“留在我这还可治病救人,你拿去有什么用,想喝吗?这可不行!年限太久药力太强,喝了非中毒不可!”
“没,我买这个干啥?呵呵!”李文冬尴尬地回了句,刚才他确实想买,这东西可不多见,普通老百姓根本见不到。
很快,小五的两只手臂打完石膏,肩膀处也用夹板固定上了,徐大夫再奉上一件军大衣,乍一看像极了笼着手的东北老大爷。
开了几副中药,无非就是生津活血跌打损伤的草药沫子,熬中药没几个小时下不来,丁国强忙的很不可能一直呆在这,便打电话给谢志伟让他来接,丰田越野车留下给李文冬。
小徐下午要去卫生院坐班,他说道“李哥晚上别走,一起喝一杯。”李文冬钱给的豪爽出手就是三千,比爷爷说的那晚骑摩托车的给的还多,他当然愿意和这种人交朋友。
“喝啥,虎骨酒吗?呵呵!”李文冬看着他那猪肝色的脸道“开玩笑呢,我开着车,刚喝的酒都还没醒。对了,你里面的衣服湿了吧,怎么还没换掉?”
徐白药一愣,接着哂笑道“哦,我这就换。”
屋里剩下三人,不一会小五也倒在躺椅上睡着了,徐老看着李文冬道“我们聊聊。”
“可以啊,听听老先生的教诲也不错。”
“白药本质不坏就是贪玩了点,我让他接我的班,在卫生院工作,有个正当的职业。”
他顿了顿又道“白药很可怜,出生的时候他母亲就难产死了,听起来很荒谬是吧,我父子学医竟然救不了自己最亲的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李文冬并没有出声打扰,听着他慢慢述说。
徐老继续道“我儿子受了刺激,丢下刚出生的孩子说要去沪市深造,结果,了无音讯。白药呢,他就是想多挣几个钱,好去找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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