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酸涩,李文冬羡慕不来。
“哎呦,凤凰男呐,厉害!”
“凤凰男?”
“额……呵呵,就是乌鸦变凤凰嘛!”
洪建军开怀一笑“去你的,有这么形容的吗?唉?你说咱俩的关系怎么界定?说同学吧,根本不在一个班,朋友吧,说实话,前几天才刚刚接触还真没什么情分。”
“我觉得就是同学兼战友,你看啊,咱们以前一起上课下课,不在同一班但在同一个年级那就是同学,经过这件事也算是共同战斗过吧,那不就是同学兼战友嘛!”
“嗯,这个定义非常不错,同学兼战友,那既然咱们关系这么铁,这个手机我就收下了啊!”洪建军扬了扬手里的手机盒颇为高兴,难得的与他开了个玩笑。
李文冬觉得他过于严肃,总是不苟言笑,可能没去交什么真心朋友,故而会问自己关系的界定,绕了这么大一个湾就为了能心安理得地收下手机。
这样的性格或许比年纪稍大的邱长风还要刚一点,但其实这种人对待友情往往是最真挚的。
临走时李文冬颇为郑重地与他握手“祝你早日高升!”
“谢谢!”
……
晚饭时,武大和老王两人不停劝酒,李文冬无奈只得喝了两杯打火机四特。酒这个东西他真不想沾,喝了误事!
吃饱喝足,他将鸡架子骨头与剩饭装了一个袋子打包,家里还有两只金毛和小黑呢。中午骑车回来时弄了几根火腿肠给他们当午饭,现在怕是早饿得慌了。
老王吵着要去他家睡说店上太冷,李文冬打趣说怎么还赖上我了呢?武大则道“你这是捡了个爹,又包吃又包住的。”
这话说得,大家都有些尴尬,还好都喝了酒就装作没听到。
桂花婶隔着街老远喊道“老王,你上个星期的两包烟钱什么时候给?”
“吵什么吵,欠的阎王债啊?说了明天给就明天给。”
“恰个死个,你天天说明天给明天给,抽不起就不要抽啊,不抽会死啊?”那边老刘头出来又把骂骂咧咧的老婆子给拉了回去。
说话刺耳难听,老街人就这样跟乡下差不多,但你说有多大的仇恨吧倒不至于,就是些鸡毛蒜皮的事。
李文冬给了老王一百块钱“桂花婶有句话说的在理,抽不起就不要抽,答应了给人家就不要拖。”
“这不是店上几天没生意吗,谁愿意欠老巫婆的账,天天催魂一样。”
武大婆娘听不下去“搓西,你天天跑到牌桌上去,有生意才怪。”
武大打了个酒嗝“文冬啊,要不你给他找个娘子宁,有个女人管着总要好些。”
武大婆娘眼珠一转灵光闪现“唉?文冬,刚刚武大不是说你捡了个爹嘛,正好你妈她一个人,干脆……”
武大上前踮起脚捂住他婆娘的嘴巴冲李文冬尴尬笑道“女人不懂事,你别见怪。”
武大婆娘挣脱开嚷嚷道“干什么呢你?想尝尝老娘断巴掌的厉害是吧?不就说说嘛,人家文冬都没当真。”
什么叫没当真,给多了你好脸色是吧?李文冬在心里骂着妈**,要不是看在早上维护他的份上,真想把这摊子给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