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之中,亮银枪擎在赵云的手中,随着他的大喝声微微晃动,点点寒芒不住的乍现,照射在一旁众多士卒们的脸上,散发着叫人心寒之至的杀意。
赵云是真的想要杀人。
哪怕是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赵德标也是直觉的浑身寒毛倒竖,一股凉意从尾椎骨贯穿全身。
这是赵云的杀意犹如实质,隔着几远的距离,还是影响到了他的心神。
绝不能叫赵云打破县衙!
若是叫赵云打破了县衙,那么县衙中自己的那些肮脏事儿,绝壁要当场杀了他。
“赵赵壮士,还还请息怒,我我这就出来!”
赵德标摆摆手,叫身旁的衙役扶住他下了木架,然后带着剩余不多的衙役,将县衙大门打开,全部出了门,向着赵云所在缓缓走来。
一共区区几十步距离,却被他们走出了几十里的感觉。
“赵壮士,你听我解释”
“哼!”
赵云冷哼一声,赵德标当即停住了辩解。
赵云一指那些被受到了严刑拷打的飞羽军士卒,冲着赵德标怒声道“某麾下这些健儿,在黄巾贼寇肆虐之时,都是护卫真定安危的好男儿。”
“他们,没有在黄巾贼众的手中受伤,却被你们这些混账抓住,肆意凌辱,杖刑鞭打!”
“今日,你赵德标若是不能给某一个满意的解释,你的项上人头,便借某一用罢!”
被赵云这么一吓,赵德标比之吴大纲也没好到哪里去,心慌意乱的站在原地,两股战战。
“赵壮士,我我赵德标冤枉啊!”
“这些人,全都是县尉丁振设计抓来的,我完全是不知情的啊!”
“还有还有,县衙大牢,对,县衙大牢一直是丁振那匹夫把控着,里面的情况,我不清楚,也控制不了。”
听完赵德标这样一番话,赵云气的冷笑连连。
堂堂一县之长,若是几个月前,在飞羽军还没成势之前,赵德标这样说的话,赵云或许会信。
可是几个月前与黄巾的那一战,飞羽军一举成名。
在这小小的真定城内,一下子有几十个飞羽军士卒被擒,这种事情非同小可,绝对足够轰动整个真定县城一时。
这赵德标居然说自己完全不知情,赵云如何肯信?
“某明白了,看来你赵德标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赵云向前两步,吓的赵德标和所有衙役大惊,齐齐向后暴退了两步。
“怎么,某要拿你,你赵德标还能跑得了吗?”
赵云鄙夷的瞪了眼仓皇后退的赵德标。
赵德标满脸涨红。
“赵壮士,能否借一步说话?”
在赵云的默许之下,两人向一旁走出了一段距离。
“赵壮士,如今飞羽军兵临城下,我赵德标愿举城以降。”
“并且,咱们两家又都是姓赵,我有一个寡嫂生的极为美艳,不若也一并献给赵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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