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赵韪此时找自己,或许,便是与最近阿翁身子骨愈加垂危,私下联络自己,好叫自己准备承接阿翁的大计有关?
想到这个可能性,刘璋心里立马就是一跳。
“既然是赵校尉有请,那你便在前带路吧。”
想通其中关节,刘璋强自控制着自己的神情,重新安坐下来对车驾前的那人说了一句。
那人拱拱手,当即带着刘璋的一众人马向前走了不短的道路,这才来到一处不显眼的酒楼。
此时酒楼内灯火通明,却并没什么人在其中饮宴,显然也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刘璋还没下车,车前的亲兵护卫早有数人先行进入酒楼一番打探,片刻后便出来冲着刘璋点点头。
刘璋这才从马车上下来,在一众亲兵的护卫下,随着之前那人走上了酒楼二楼。
“哈,四郎君,还以为你忧愁令尊的身体不肯前来,好在你还是来了。”
刘璋刚刚在二楼站稳脚跟,却是已经有人在里面等待多时了,看到自己上来便冲着自己打招呼。
刘璋看到来人,脸上立马现出笑容来,弯腰拜礼道“赵叔父相请,季玉敢不从命?”
赵韪点点头,当即引着刘璋向里面走,来到了一处四面有围挡的厢房里面,这便与一众人等各个相见。
原来除了赵韪之外,里面还坐着益州当今的几位头面人物。
另有好几家名动益州的豪强。
“劳烦众位叔父在此等候,季玉心内惶恐。”
刘璋见到这么大的阵仗,心里愈加肯定自己之前的猜测,振奋之时,却是赶忙冲着眼前的众人拜礼。
“四郎君这是哪里话,能请来四郎君相见,也是我等的荣幸!”
“四郎君实在是客气了。”
“正是正是,四郎君于公兢兢业业,于私敬父尊兄,直叫我等好生钦佩。”
“今日能请来四郎君,我等面上俱是荣光焕发。”
大家冲着刘璋一番吹捧,直把刘璋捧得飘飘欲仙,整颗心都变得火热异常,当即便恢复了在雒阳养成的习惯,让自己的言笑举止显得很是得体,立即便融入了这个群体。
“四郎君快快入席。”
赵韪出声劝了一句,大家赶忙让开,叫刘璋去往首席。
刘璋一连拒绝了几次,可是在大家的一再推崇下,他最终还是和赵韪一同坐在了坐席左右的两个首席。
等大家全部安坐,赵韪当即端起一杯酒,劝道“今日四郎君能够亲来,让我等面上有光,此杯,我等敬四郎君!”
“我等敬四郎君!”
“承蒙众位叔伯厚待,是璋愧不敢当啊!”
刘璋心里高兴,赶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后,再次冲着众人一一回礼。
又是客套了几轮,赵韪这才放在手中的酒樽,道“如今益州内忧外患,而三郎君又统御汉中之地尽起兵马前去酸枣会盟讨董,如此动乱频起,不知四郎君对于自己的今后,可有打算?”
刘璋心里怦然狂跳起来,面上也有压抑不住的兴奋,张口道“唉,赵叔父所言,家翁身体抱恙之际,季玉却是无心去想啊!”
赵韪暗暗一笑,却又道“四郎君此言差矣!”
“正是因为如此,四郎君才更要趁着身在益州,为‘自己’多多谋划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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