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道场的真圣?”王煊询问。
“没有立下道场,是一位独行的真圣。”冷媚告知,具体名字等,她并不清楚,也没有资格知晓。
“还有其他死敌吗?比较仇视的人等。”王煊询问,想向王御圣身上引,刚才一度怀疑妖庭真圣的对头就是大王,但听了片刻后又感觉不像。
果然,冷媚又提了三个死去的以及消失的古老超凡者的名字,随后终于提到大王。
“王御圣,被真圣亲自通缉,对他愤恨而又无比反感。”
瞬间,王煊的耳朵就支棱起来了,这必须得了解,他不动声色的引导,询问过往的一些事。
“王御圣,曾是一位绝顶异人,冲突起因不明,我等也不知真圣为何反感与厌恶他。但是后来……”
冷媚接下来的话语,让王煊险些失态,那可真是平地起惊雷,炸得他膛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御圣被妖庭真圣通缉与追捕了半个纪元,确实很惨,差点就被揪出来,最后非常突兀的拐走妖庭真圣唯一的女儿,结为道侣。
“这都能行?!”王煊缓了很长时间,消化这则消息。
他的兄长,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将在那个年代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战胜的真圣大敌化成了老岳父。
他不得不叹真有王御圣的,也没谁了。
“仇怨化解了?”王煊问道。
“没有,真圣更加痛恨他了,说姓王的没有好人,都该被诛杀,是一脉相承的恶霸。”
连妖庭真圣唯一的女儿写信,都无法缓和双方的关系,差点被真圣找到他们的落脚地。
据悉,那些年,王御圣只能携道侣躲在地狱、起源海深处等无比危险的禁区附近,不然保准被逮到了。
“关系一点都没缓和?”王煊问道。
“没有,真圣是真的想杀王御圣,比以前更愤怒了,连自己的两名亲子求情都不行。”
妖庭真圣有五子一女,但长子、次子、三子都在恐怖的血乱中死去了,只剩下两子一女。
这也说明,超凡世界多么残酷,真正到了至暗时刻,真圣也有无力时,连子女都不一定能保住。
同时,也可以让人感觉到,妖庭的真圣确实性格强硬,最小且唯一的女儿找得道侣,不被他认可,都一定要追杀那位女婿,谁劝都不行。
王煊看出来了,妖庭的真圣和老王的关系真的是糟糕透顶,坏到没法再坏的地步了,连大王那么鸡贼的去偷家,成为他女婿了,都不能化解那段仇怨。
“真圣的女儿什么境界,未来可成圣吗?”王煊问道。
“我师姐4次破限,顶尖异人,成为真圣……很难把控。”冷媚说道。
王煊一怔,道“真圣的子女,血脉天赋一定很吓人,不是5次破限者?”
冷媚摇头,道“5次破限,有时候非常”唯心’,血脉和资源等也堆不出来,事实上,各家道场,有记载以来,真圣子嗣大多都不是5次破限者。”
“王御圣去了哪里?这么多年,都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该不会被杀了吧。”王煊颇为担心。
因为,他真的感觉到了,妖庭的真圣不是说笑,确实是一个狠辣的人物,无情起来连女婿都不认,真是要杀掉。
“据悉,他们夫妇被挡在了新超凡中心宇宙之外。”冷媚告知,并描述了妖庭真圣传闻中的冷漠话语。
“走你恶霸老子的旧路去吧,在恶劣之地待着,要么憋成一头老乌龟,要么憋成一头挣脱宇宙苦海枷锁的大恶龙。”
相传,很久前的那段岁月,妖庭的真圣就是这么说的,但是在这个时代没几个人敢提这些旧事了。
王煊变色变了,妖庭的老货真他么狠,连自己女儿都给堵在超凡大宇宙外面了,太混账了。
再加上这头老妖对他们家怨念很大,且将大王堵在莫名之地,让他心中强烈不满了!
此时,他很为王御圣担忧,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大王的消息了,原来没能跟着超凡中心转移。
“妖庭真圣很看重你?”王煊问道。
冷媚点头,道“是,或许,他将我当成了女儿在养,真圣失去唯一的女儿的消息,很多年都再无音讯,他其实很落寞,有很矛盾的心理。我能感觉到,他还是很思念我师姐的,但是,不知道为何放不下某些成见。”
“你很像他女儿?”王煊问道。
冷媚摇头,道“不像,真圣收徒,最看重的还是潜力。他说,我或许能成圣,是他历代以来所收弟子中,希望最大的一个。自我之后,他不会再收徒了,说如果还没有人成功踏出那一步,再怎么教徒也无用了。”
王煊露出异色,妖庭的那个霸道而狠辣的老妖怪,看来是真心看好这位关门弟子。
冷媚感觉到他眼神异样,她的神感自然无比敏锐,顿时心头一跳,总感觉他有些不对劲,现在像是个坏胚子。
王煊问道“你看到愿景之花,想要求道,得那成圣的契机,就此愿追随在我身边,什么都可以付出?”
“是!”冷媚说道。
然后,她倒退了两步,感觉不妥,对方气场确实有些变了,不像是好人。
她突然想到,孔煊问了那么多关于王御圣的事,该不会想效仿吧?
然后,她就看到,孔煊脱下那在天乱城大战时带着血迹的上衣,露出带着晶莹光泽的**上身,对她道“过来!”
一刹那,她面色发白,儡立在原地,红唇微张,美丽无暇的面孔没有表情了,缺少血色。
她想到很多,孔煊难道与妖庭真圣一脉有仇,今日想效仿王御圣?
“你不是说,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吗,追随在我身边,这点小事都办不了?”王煊质问她。
短暂的瞬间,对于冷媚来说,像是过去一个纪元那么久远。
然后,她狠心扯了一下自己雪白衣领,但又放手了,没有去解开。
又过了片刻,她才艰难地迈步,朝着孔煊走去,慢慢到了近前。
“去,洗干净!”王煊将染血的上衣丢在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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