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刀气直接就被那由阴阳二气构成的磨盘粉碎。
随后,孙珏也没有手下留情,直接出掌,将两人抵挡的刀拍断,手掌也是印在了他们的胸口。
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两个人直接飞了出去,口中更是喷出夹杂着内脏的鲜血。
嘭!嘭!
随着**落地的声音,两人掉在地上,没有了声息。
在门外的杨宽,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心中一惊。
他也顾不得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立刻就准备往回跑。
只是刚一转头,他就呆愣在了原地。
孙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他想要离开的路上。
“你想干什么?”
想到孙珏短短时间内就将自己两个得力手下干掉了,杨宽声音颤抖,但还是尽力的保持一副我不怕你的姿态。
“你说我想要干什么?”
孙珏轻笑一声,仿佛是在闲聊一般。
但是杨宽整个人却感觉有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
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色厉内茬的叫道:“我父亲可是郡守杨时,你若是敢杀我的话,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郡守又如何?”
孙珏忽然失去了耍弄他一番的心思。
跟这种人着实没什么好说的。
至于说郡守杨时的报复?
孙珏随便往哪里一躲就好了。
【只是获取传承的事情,要尽快了!】
杨时毕竟是郡守,整个蓉城名义上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更何况,杨时投靠了太平道,这太平道能够在短短时间内,掀起这么大规模的动乱,那肯定是不一般。
说不定有不少厉害的高手。
躲在蓉城,总是有些危险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孙珏的杀意,杨宽大喊一句:“你不要过来!”
随后,他便是拔腿就跑。
只是孙珏的身影却是如影随形的跟在他身后,轻易的就追上了他,给了他一掌。
杨宽直接摔了一个狗啃屎,瞪大着眼睛,不甘的咽下最后一口气。
孙珏摇了摇头,上前搜索了一番。
“哦豁,还有八百两银票,发财了!”
虽然现在孙珏已经算得上有钱了,但是八百两对他来说,仍然不是一个小数目。
“刚才的动静有些大,这里是不能待了,只能先离开了。”
孙珏回头看着自己住了几个月的地方,还是有些不舍的。
不过,就算是没闹出什么动静,只要杨时知道了杨宽的动向,他一样摆脱不了嫌疑。
而一旦有了嫌疑,在他没什么强力后台的情况下,那还不是被这杨时拿捏?
至于放了杨宽?
孙珏想都没有想过。
虽然他有了漫长的寿命之后,是比以前要小心谨慎一些。
但是他又不是属王八的,还能这么委屈自己?
并且,就算是放了杨宽,他就不会来报复了吗?
不,他下次带来的人会更多,手段也会更加阴狠!
所以,杀了他才是最好的结局。
孙珏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带的。
就是银子,丹药,还有一颗灵兽蛋。
其他的东西,就不需要带了。
孙珏出了门,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看到了旁边的那一栋二层小楼。
那一栋楼更新,只是当初因为死了人,其主人也是不想住在这里,想要将其卖掉。
只是许多人都忌讳这死过人,再加上现在天下大乱,也没人愿意买房子了,所以一直空闲着。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若是住进这里,只要注意一些,不被人发现,别人就不知道这里面还有人,他们肯定也想不到,我非但没有离开蓉城,反倒是在旁边住下来了吧?”
想到就做,孙珏之前也是参观过这里面的,对于里面的布局也是一清二楚。
至于死人这样的忌讳,孙珏根本不在乎。
他打死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了,还在乎这个?
简单的收拾出一间房间,孙珏便在这里住了下来。
当然,从外面看,这里门窗紧闭,根本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
天刚亮,孙珏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大概就是有人发现了杨宽的尸体,然后便惊动了捕快。
之后,孙珏又听到一大帮人气息不俗的人围住了他原本住的地方。
而就在离孙珏不远的地方,杨时看着自己儿子的尸体,浑身颤栗,双眼变得通红。
他没有想到,仅仅只是一晚上的时间,就白发人送黑发人。
悲伤在他的心头盘旋,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的怒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时语气冰冷。
昨天晚上,他没有见到杨宽,还以为他又是如同往常一样,在外面过夜,于是也没有在意。
但是一大早,他就听到有人禀报,说杨宽死在了这里。
他便急急忙忙的赶过来,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贼曹掾硬着头皮走了过来,然后开口说道:“回禀郡守大人,从现场的情况来看,令公子似乎是带着两个手下来寻仇,然后中了陷阱,被贼人掌毙。”
杨时苍老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眼中的寒意更甚。
他盯着贼曹掾郑新,冷声说道:“这里原来住的是谁?与宽儿有什么仇怨?如今这人哪里去了?”
“据下官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这里住的人叫做孙大郎,是从外地来的,大概两个月之前才到了蓉城,然后在这里租了房子。”
“至于这孙大郎与令公子有什么仇怨,目前还在调查,不过从下官掌握的情况来看,两人似乎没有什么交集。”
“这孙大郎在行凶之后,不知去向,不过下官已经安排了人,将其画像赶制了出来,在城内搜捕,同时也是张贴各处。”
“发现令公子的遗体之后,我就下令延迟开城门,也就是说,只要他没半夜翻城墙跑出去,还留在城内,就跑不了。”
对于普通人来说,在有兵丁把守的情况下,想要翻墙出去,根本是不可能的。
但是对于武功高手而言,则不算什么难事。
就算城墙高耸,有轻功在身,只要稍稍注意一些,也没有多大的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