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人马集结,皇宫四门全破,上万精兵冲破皇宫,打得禁卫军节节败退。
这一场谋反筹备多时,气势汹汹,只用了两刻钟就冲破层层防御,直接逼到金銮殿前。
林铮带着最后的禁卫军守着金銮殿护着帝王,而一半的禁卫军成了叛徒,他们听命于前禁卫军统领雷宏。
雷宏是赵奕的心腹,掌控禁卫军多年,说服他就等于把皇宫掌控在手中了,怪不得这群人来得那么快。
人都杀到了大殿之前,只等最后一击。
各方的代表都出现了,川王老当益壮,身着铠甲威风凛凛,川王世子一袭轻铠,颇有他老子的风范。
齐亲王府来的是齐家大爷和嫡孙赵煦,奉阳公娄驸马父子,韩敬瑄、韩纪,闰王父子......
“该来的,都来了。”
皇帝赵濯一身龙袍被禁军簇拥着缓缓走出来,目光扫过所有人。
“朕登基以来,刻苦勤勉,事比亲恭,一心想治理好这个江山,自登基至今,不曾有一日懈怠,朕不敢称明君,但也面前算一个负责任的帝王。”
“朝堂更替,选贤举能,所有官位能者居之,但就算寒门子弟上位,朕也未曾亏待尔等。”
“你们用什么理由造反?先帝?为先帝复仇?先帝之死朕不太清楚,但太皇太后应该再清楚不过。”
“朕兢兢业业,并无大罪,也从未任用奸臣听信谗言,更不曾谋害忠良、屠戮皇室兄弟,敢问,尔等有何道理敢打清君侧的名号?”
“最后一问,杀了朕,谁当皇帝,川王?还是闰王?还是后宫那几个还没长大的奶娃娃?”
这一场谋反,不过是因为这群人想要的好处没有得到,又不甘心臣服于这么一个年少的帝王,野心、不甘、贪欲,被人挑拨,最后集结起来,可真要说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那真是一个都站不住脚。
但是既然走到这一步了,也没人会往后退,他们没有退路。
赵闲持剑上前:“皇上好口才,但是事情真相也不是你一人空口白牙就能说了算的。”
“先帝中毒之后你就代掌朝政,先帝最后为何气急攻心而死,你当最是清楚,有人亲眼看见你从乾元殿出来,后脚先帝就驾崩,你敢说这事儿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等受命于太皇太后请求还天下真相,弑父之子,不配为帝!”
所以说来说去他们也就只能揪着先帝之死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明明当初先帝死之后从乾元殿出来的是叶绾绾,这群人连叶绾绾都没看见,居然敢大言不惭说是赵濯做的。
真是说瞎话不打草稿。
赵闲大义凛然的说完这一番话,等着旁人接下文,周围的人倒也是给面子,一个个开始嚷嚷指责。
“杀父之人,罪不容赦,不配为帝。”
“域外之人来袭,天生异象,这是要亡国之兆,定是因为新帝德行有亏,老天爷才降下如此不祥之兆。”
好家伙,这也能硬扯。
域外蛮族出兵攻打,不是蛮族之人狼子野心?怎么还能怪皇帝不好?简直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