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应九州一扇子打在钟成空的脸上,可是仍带着笑意,成空立刻就破了相,“我可不是姐姐哦,长头发的可不一定都是姐姐。”
钟成空想哭,但立刻被应九州制止:“你如果哭了,我就是看不起你了。”
钟成空鼻子很酸,但终究还是没有哭。
“很好,乖孩子。”应九州赞许道,随后问身旁的女人,“他多少钱?我买了。”
“社长说应老板是我们的朋友,想出多少钱都可以。”那女人显然是看到了小野哲瀚的下场,根本不敢多说话。
“嗯,好,那给你们十万日元吧,6000多块人民币呢。”
说到这里,应九州旁边的日本人突然拍桌而起,指着应九州就开始骂日语。应九州脸上含笑,问女人:“他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女人浑身发的抖,显然是不敢翻译。
“说。”
“他说,他说您是东亚病夫,还说您是恋童癖。”女人说完立刻匍匐在地。
“嗯……我觉得你没有说完整啊,他骂了这么久。”应九州说着站起身,牵着钟成空的手离开了,走过昏暗的走廊,那隐藏在深处的黑暗离钟成空越来越远,带领他走着的这个少年,高贵而又神秘。当呼吸到第一口新鲜空气时,钟成空就有一种感觉,噩梦结束了。
应九州突然转过身,又把钟成空扭过身去看那关押了自己一个星期多了的舞厅。“看着,这就是你的过去,很肮脏。”应九州在钟成空背后说道。
“我容不下肮脏。”应九州说完,从腰间解开一个布袋,从里面拿出一个玉玺。“捧着它。”应九州道。
钟成空照做了。
“跟我念,庸夫之怒,以头抢地尔。”
“庸夫之怒,以头……抢地尔”
话音刚落,整所舞厅像是先从上面被挤压了,压扁,随后炸裂开,开始燃烧起来,像是烟火般灿烂。过路的人失声尖叫着,在这些普通人的眼里,这间舞厅不知为何着火了,得赶紧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