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多年都干什么去了?又到哪历练去了?你这人运气这么好是不是又有什么大机缘啊。”
季辽和玄甜二人一路回了凤族临时开辟的洞府,他们相对而坐,玄甜俏脸上满是兴奋,似在玄龟族里压抑了几百年,与季辽有着说不完的话,有着问不完的问题。
季辽轻取一杯身前清茶,敏了一口,缓声一笑,“呵呵呵,不过是在苍茫界游历罢了,机缘没遇到多少,但眼界着实开阔了许多啊。”
“哈哈哈,开阔眼界也是一种历练啊。”玄甜立即回道。
季辽把手里的茶盏送了回去,在玄甜脸上盯视稍许,而后故作惊讶的说道,“嘿呀,从你嘴里能讲出这么深奥的道理真难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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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甜小脸一鼓,一副我生气了的模样,“喂,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当然是夸玄甜小姐了。”季辽及其的配合玄甜,语气放低了几分的说道。
“既然你是夸我的,那我可就当真了呀。”说完,玄甜挺了挺小胸脯,故作高深的道,“那是,我玄甜一直在参悟天道,你当我这几百年都干什么啦,切。”
季辽笑着摇头。
“早晚有一天我玄甜会超过你季辽,又或许某一日你季辽需要我玄甜来救呢。”玄甜并没理会季辽的样子,自顾自的说道。
“吼,那是最好了,有你这个玄龟族长公主的这话,以后我季辽在尘埃星就横着走。”
“放心,我罩你!”玄甜又是一挺胸脯,满是自傲的说道。
季辽再次拿起身前的茶盏,吹开在杯口萦绕的香雾,再次轻抿一口。
玄甜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对面的这个男人,心里无限欢喜。
她是玄龟族族长的女儿,身份尊贵,天下英杰不知见了多少,此前不知为何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她的口味,现在再看,玄甜隐约间知道了这个答案。
这个境界不高,但每每在这男人的身边,玄甜总能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这是一种自信,是一种经历重重磨练练就的气质,哪怕是在比季辽修为更高之人的身上玄甜也不曾见过。
或许她爹玄恒古算一个,不过她爹性格内敛,平时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一切事都压在心里,鲜有对外透漏的时候。
可他眼前这个男人却不是,他从不张扬,但也从不掩饰,一双眸子里时时刻刻透漏着睿智,好似一切事都了然于胸,或许这就是这个男人的魅力所在。
“对了,你是要参加明日的比试么?”玄甜话锋一转,如此问道。
“是啊!”季辽微微颔首,应了一声。
“那你这次回来是特意为了此事?”玄甜又问。
“不是!不过是凑巧而已。”
“那还真是巧了呢。”玄甜说道,而后继续问道,“你对明天的比试有几分把握?”
季辽虽说被剥落了一身道术,但自身并没受太大损伤,若明日天宫派出的神兵仅是与他同阶的修士,季辽便不用放在心上,因为他须弥无敌。
看着玄甜期待的目光,季辽轻轻一笑,“事在人为吧。”
“切我才不信呢,你肯定心里有数,我猜呀,你压根就没把明天的比试放在心上。”
“嗯?你怎么看出来的?”季辽笑问道。
“你看看我们四族选出来的那几个人,哪一个不是紧张的不成样子,就你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呵呵呵,原来你竟是这么看出来的。”
“怎么?被我说中了?”
“既然你执意要问,那不妨与你说说,不论是在尘埃星还是在星域寰宇,须弥境修士有我无敌。”
“你你你你你,你太狂了你。”玄甜玉指连点,脸上的表情明显再说臭不要脸呐。
季辽耸了耸肩膀,“你明日便知。”
数个时辰之后,直至明月高悬,玄甜这才走出了季辽的洞府。
玄甜背着两手,脚步轻盈,脸上映着柔白的月霞,此事看来竟像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
“不用送啦,你赶紧回去休息,明天我可还要看你的表现呢季无敌。”
“嗯!”季辽微微颔首。
“走了!”玄甜说了一句,随后便架起遁光远遁而走。
季辽笑着摇了摇头,反身回了洞府,到了密室之中盘膝坐了下去。
他先是琢磨了一会儿,而后手上一翻,指尖的储物戒指立时一闪,一个灰黑色的陶土瓦罐在掌心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