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印期来回不停打量男人,从头发丝到鞋子尖,脑袋又禁不住气犯糊,不对,是正常穿着啊,那我刚刚是梦游了?
“是还没醒酒吧,我说就你现在这状态,还认得出人吗?”
“认谁啊?”印期满脸的迷茫,样子瞧起来甚是可爱。
“你是当真不记得我了埃”
“我们认识?”
“小时候跟你要好的人也不多吧。”
“额,你这话......”好像挺对的,印期挠着额头,而后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眼瞪得溜圆,大叫起来:“至让!你是沈至让对不对?”
“坏小子,再多拖一秒钟记起我来就是想挨打了。”
“至让,我好想你~”印期扑上去就是一个熊抱,嘴里开启碎碎念模式,像是亲戚间串门的套话不停歇地往外倒:“我说你小时候那么丑,怎么现在,哎呦,活脱脱美人儿一个啊,你看看又高又......”
“喂,快放开我。”沈至让刚要推开他,却被印期先给弹开了。
“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来了?”
“是又怎样。”
“那你还逼我喝酒。”
“我也不知道你酒量这么差埃”
“也对。”
“那你还......”
“好了,都是逗你玩的,我耍你的,行不行啊?”沈至让一脸坏笑着打断他。
“算了算了,小爷我宽宏大量,原谅你。”
“那些人为什么找你?”沈至让清楚印期的性子,即使长时间不见面,他确是知道印期是个不轻易留麻烦的人,如此场面着实难见。
印期倒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完全忘记是自己刚刚被吓得慌乱不堪:“别提了,不知道怎么惹上一个小混混头子,天天追着我。”
“那架势可看着不校”
“在爷眼里他就是校”
“行,你厉害,那还不是被吓得不敢出来。”
“他们人太多,我双拳不敌四手嘛,有本事单挑,看我一巴掌过去拍死他。”可是厉害起来了,此时的印期正是个在好朋友面前炫耀自己强大的小臭屁。
“你说你怎么就惹上这种人了,真是到现在都让人这么不省心。”
“我也不太清楚,哎呀,总之一言难荆我们不说这个了,来聊聊你,这长时间不见干嘛去了?”
“我呀,搬家之后我就去了......”
两人一直聊到太阳落山才暂告一段落,
“不如先住我这,安全些。”
“好嘞,正合我意。”
许是酒劲太大,印期脑袋又开始滋滋发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是无论如何也睡不过去了,正缓着劲儿,外面传来急促敲打玻璃的声音,
小合,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