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都将他推到椅上子坐下了,秦炎越拽在她衣袖上的手突然往下滑,要滑下去时,又一把握住她的手。
他涨红着一张脸,迷醉的仰头:“谁说的?我清醒和不清醒的时候,都想跟你处对象。”
“你这个女人坏死了,你给我挖坑,你给我下蛊了。”
仰着头的人拽着她的手不松:“白苏同志,我心甘情愿跳下来的,我不走了。”
“嗯,你答应我?”
白苏听到这话,一阵脸红心跳。
她觉得秦炎越简直被鬼附身了。
她无法想象,堂堂秦书记会跟她说这种滚烫的情话。
长在她审美点上的一张脸,家世又好,这会儿醉酒了还软语相求,求她答应自己跟他处对象。
清醒的秦炎越,白苏能对付。
迷醉说胡话的秦炎越,白苏难以招架。
任谁都没有办法拒绝,长着这样一张脸的秦书记,说这些让人心尖发烫的情话吧?
白苏好不容易筑起来的心理防线,被下蛊跳坑之类的鬼话给击溃了。
凭她的条件,就算再找,也很难遇到像秦炎越这样的极品男人。
并且,这个男人还有她眼馋的腹肌……
既然无法退缩,那何不遵从心意,也试着往前走一步呢?
“那就处对象吧!”
白苏努力移开视线,不去看他的眼睛,也不去跟他对望,她将自己拉回一些理智:“咳,我们试着处对象,不结婚那种,好不好?”
醉汉的力气很大,白苏挣脱不开他的手,忙从他身上移开目光,嘴上答应试着跟他处对象。
秦炎越的眸子闪了一下,那一刻他的眼睛特别明亮,好像星辰倒映在眼底。
然而,听到后面白苏补充的那句,不结婚那种,试着处一下对象?
他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
等白苏扭过头来,再次与他对视时,秦炎越的眼皮往下耷拉,似乎因为醉酒再也坚持不住,他朝地上栽去。
白苏怕他一头栽在地上,顾不得被他扯拽,忙上前一步扶住他。
然后,秦炎越的脑袋就歪在白苏腰上。
“不以结婚为目的处对象,是在耍流氓。”
在他睡过去前,白苏听到他不满的嘟哝声:“白苏同志,你想对我耍流氓?”
如果只是之前手扶在她腰上,反正棉衣穿得厚,还没什么。
这会儿醉得不行的人,是整个人往前栽,被她挡一下,他整个脑袋都埋在了她腰上。
这简直要人命啊!
醉了秦炎越,竟是这副德性?
又会撒娇,还会说滚烫的情话。
白苏气得直接上手,做了一件以前想过,不敢做的事情。
她伸手在某人发烫的脸上捏了一下:“秦书记,你长这样,嗯,谁不想对你耍流氓啊?”
自投罗网懂不懂?
白苏觉得这些天,被这人逼得过于窘迫了,还老被孩子们看笑话。
趁着他醉了,睡过去,这会儿又没人,正是她为所欲为的时候。
事实是,白苏有贼心没贼胆,只捏了一下满足发痒的手,就停止了继续施害,将人扶在椅子上靠着。
她还冲屋外喊:“哥,赵秘书,你们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