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小包子长得像你,看了让人想咬一口。”
菊姨:“……”
秦炎越的声音低沉悦耳,在揉面的菊姨,震惊侧头看着他。
一直以为,她家炎越是块木头。
听听这是些什么酸死人的话
菊姨老脸一红,停下揉面:“哎哟,我这老胳膊老腿,揉个面手臂酸得很。”
“炎越,你帮小苏揉面吧,我去歇会儿。”
将菊姨给弄走了,秦炎越也不揉面,一直看着白苏笑。
白苏觉得秦炎越同志简直不知收敛,菊姨走了,白苏开始反击他:“包子长得像你。”
被骂猪头了,秦书记也不生气。
他从身后环住白苏,下颚抵在她头上:“那媳妇儿,你想不想咬一口”
这天没法聊了,白苏觉得秦同志简直没有下限,气得拿手肘去撞他。
秦同志皮糙肉厚,白苏的攻击对他来说是在挠痒痒。
被他像铜墙铁臂般的手环住,白苏拿沾了面粉的手,往他脸上抹。
“你怎么还像个小姑娘”
被他抹了一脸白面粉,秦炎越也不生气,下颚在她颈侧蹭了蹭:“白苏同志,我就是觉得,想见你一面太难了。”
“这几天回到县城,忙完闲下来,我满脑子都是你。”
秦同志语气里满是委屈:“别人娶了媳妇儿,老婆孩子热炕头,我搞得像个隔着银河见不到织女的牛郎。”
白苏被他的形容逗笑了。
也听到了他语气里的心酸。
这样的秦炎越同志,像个受了委屈的大男孩。
“那房子定下来,贺岩梨花不是要搬来县城了吗以后我要常来县城看外孙和外孙女的。”
白苏哄他:“也来看你!”
秦炎越这才满意的嗯一声,在白苏的催促下帮着揉面。
锅里卤着牛肉,做完一笼又一笼的包子馒头,白苏拉了蔬菜面下锅。
碧翠的面条捞上来,再将卤好的牛肉切成薄薄的一片一片,搁在面条上。
看着就是一场视觉盛宴。
“白苏同志,你这手厨艺,倪漫珍同志要是见到了,不知道会有多稀罕。”
秦炎越告诉白苏:“倪漫珍同志跟个小孩儿一样,喜欢人哄着她,还喜欢看新鲜有趣的事物,爱吃的东西也跟小孩子一个口味。”
老从菊姨和秦炎越这儿听说倪漫珍同志,白苏自然知道这是自己的未来婆婆。
她以为身为大佬夫人,应该是那种高贵优雅的。
她都在脑海里想过一幕画面,高贵优雅的倪漫珍同志,拿着一叠钱,冲着自己说,白苏同志,离开我儿子吧,拿着钱滚蛋。
但菊姨和秦炎越嘴里的倪漫珍,却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并且秦炎越同志其实很好哄,相处得深入了,在她面前也会露出孩子气的一面。
这一点,大概像极了倪漫珍同志。
由此可以推断出,他婆婆应该是个性格可爱的女士,白苏在心底里,一直觉得秦炎越的家庭跟她隔着天堑,听着秦炎越和菊姨勾勒出的样子,白苏觉得没那么紧张了。
甚至隐隐约约,有些期待见到未来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