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相撞,留下了他的气息。
秦同志餍足道:“白苏同志,这是你赶我去周学民那儿,我收的利息。”
说完,这才踏着月色,离开了白苏家。
白苏自欺欺人觉得,只要秦炎越去周学民那儿住了,她和秦炎越的关系不会引人起疑。
事实证明,她想得太简单了。
一早赶去药坊上班,被周芷兰拉到药田旁打量了好一会儿。
她和孔教授围着白苏转了几个圈,将白苏看得莫名其妙。
“我脸上有饭粒”
“没有!”
周芷兰抿嘴笑:“我觉得你容光焕发,像被滋润过一样。”
“对啊,白里透红,又年轻了几岁呢!”
孔教授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白苏同志,人逢喜事精神爽,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们说的”
“说什么”
白苏还在装糊涂,周芷兰直接取下脖子上挂的玉佩,拆掉绳结,给白苏系上了。
“这是给你的新婚礼物。”
周芷兰温柔的冲她笑了笑,一把抱住她:“白苏同志,百年好合,喜得贵子,你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我真高兴。”
“我就没有周芷兰同志有家底,我一个学农业的,只能送你个土疙瘩。”
孔教授嘴里说着土疙瘩,变戏法似的从腰背后变出一双鞋垫:“这是我跟着荷花学纳的鞋底,你可别嫌弃,这是我最拿得出手的东西,为了纳这个鞋底,我还被针戳了好几个血泡。”
孔教授实在不擅长绣鞋垫,说真的,人家尹凡的针线活都比她做得好。
不知道弄废了多少双,才有一双勉强凑合着能用。
怕白苏嫌弃,孔教授给完鞋垫还补一句:“别嫌丑,我家老林还没有呢,反正是垫脚下,凑合着垫别人也不知道。”
白苏又怎么会嫌弃
不管是周芷兰送的玉佩,还有孔教授送的鞋垫,都是她们的一份心意。
礼物不分贵重,重在一片心意。
白苏接下,回抱了一下孔教授:“你们怎么知道的”
孔教授和周芷兰,自然不会告诉白苏,是尹教授一时高兴说漏了嘴。
周芷兰清了清嗓子:“秦书记跟周制片说话,我刚好在药田那儿,他们就在田埂上说话你知道吧,我被山药藤藏着。”
“好了,尹教授还说一会儿你来了,喊你过去。”
周芷兰使了个眼色,孔教授挽着白苏:“走啊,我陪你去尹教授那儿。”
孔教授和周芷兰一直以为,白苏迟早要跟尹教授成为亲戚,因为尹凡那孩子跟荷花之间心意相通,等他和荷花成了,白苏跟尹教授就是亲戚。
哪成想,两个孩子之间还没修成正果,白苏和秦炎越同志突然领证了。
然后,白苏跟尹教授提前变成了亲戚。
其实按秦炎越的喊法,白苏得喊尹教授一声姨父,只是她曾经跟尹教授,是医生与患者的关系,面对尹教授还真有些拗口,一时改不过来。
白苏踏进屋时,尹教授在画画。
“您有事儿找我”
白苏找来的时候,尹教授刚好画完了手上的长轴画卷。
她和孔教授走进屋,尹教授朝她们招了招手:“过来看,这幅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