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你就说,没瞧见我们没空么?”
容锲的话说的南宫娆一怔。
从前容锲是最好性子的,白衍才是喜欢怼人,如今怎么调换过来?
“五皇子殿下,听闻马上便要到了秋日宴,也不知道这一次宴请的是几品官员以及家眷?”
南宫娆故意在白衍面前提起了关于身份之事,白衍不动声色,心里却又觉得好笑。
旁人都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可南宫娆倒是喜欢恩将仇报。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容锲一脸厌恶的瞥了一眼南宫娆,“再者,邀请你们的话,早就应该告诉南宫大人不是?”
“娆儿以为……”
“我还没和你熟到这种地步。”
容锲一点机会也不留给南宫娆。
傻子都能瞧出此人司马昭之心,从前凑在白衍身边,日日装作那副单纯的模样。
现在却又同他装起了无辜,还不是因为白衍如今失去了世子的头衔?
这种奔着权势而来的女人见多了,自然心中厌恶。
南宫娆的话卡在了嘴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硬生生的扛着。
甘宁凑了过来,“好了,不是说要悄悄去良老师的藏书阁看看草药的记载么?”
听到甘宁的话,容锲两人的脸色好了不少,点点头,“对,险些忘了……”
“世子!啊不,白衍,这次秋日宴想来也会邀请你们吧?”
南宫娆看着他们要走,着急的喊了一声,白衍脚步一顿,回过头冷哼到,“有什么可去的?小时候便在皇宫中,好不容易脱离出来,还不躲得远远的?”
这话乍一听像是不喜欢参加,实际上是在羞辱南宫娆。
在旁人眼中趋之若遇的,在白衍面前,却是避之而无不及,这种宴会去了又有什么好处。
等到南宫娆回过神来时,白衍早已经带着一行人远离了原地。
留下南宫娆一人风中凌乱。
或许白衍说的对,在旁人眼中未必时好事,却被她当作了宝贝一般供着。
“不是说南宫娆是被老师救下来的吗?怎的,现在与你们针锋相对?”
甘宁有些好奇的歪头看向白衍。
若是他被白毓月救下的话,怕是要日日感恩戴德,怎么轮到了旁人身上竟然避之而无不及?
白衍冷笑一声,“有的人自然想要逃避原本的出身。”
听到这话,甘宁晃然大悟。
是啊,听说南宫娆从前不过是个酒鬼的女儿,若非是遇到了白毓月怕是早早被人打死在了街上。
还好白衍当时心善的很,将人救了下来。
“若我说,衍儿哥哥就不应该救他。”
容锲眼中闪过一抹冷光,“救下来一个白眼狼,如今又有什么用处?日日想着同你们作对。”
“话不能这么说。”
白衍并不后悔当初他做的决定,因为这样也让他吃一堑长一智,明白了并非是所有人都会对曾经他们的施恩感到感恩。
更多的会担心从前的狼狈被旁人提起。
从而导致他们身边的人会对其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