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往外跑去,后面还有沈泊行的笑声传过来。
沉鹿左右看了看,决定要把这幅画藏起来不给他看。
画室肯定不安全,只要沈泊行想找,就一定能在画室翻出来。
她路过沈泊行的书房,不知为何,脚下一停。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她脑子一转,有了主意,脚下一转,蹑手蹑脚推开了沈泊行的书房。
再出来时,沉鹿带着“谁也别想看到那幅画”的轻快自信步伐,朝卧室走去。
她站在卧室门口,对里头的沈泊行说道,“画完了,你可以休息了。”
沈泊行将丝带拉下来,就见沉鹿在外头,冲他狡黠一笑,“晚安。”
说完,她一溜烟跑了。
沈泊行原地愣了两秒,继而低头看自己衣襟大开的模样,咬着牙笑了。
真当他是工具人?
用完就扔?
他捏了捏有点痛的太阳穴,从沙发上起来,一边将扣子扣起来,一边朝外走去。
点火不灭火,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沈泊行走到了沉鹿去的卧室门口,转动门把手。
没打开……
她从里面反锁了。
防他跟防贼一样。
沈泊行定眼看着门把手片刻,最后站起来往外走去。
在玄关处找到了整栋房子所有门锁的万能钥匙,然后慢条斯理的打开了沉鹿房间的门。
她已经哼着软糯的调子,去了浴室洗澡。
沈泊行左右看了看,发现她落在床上,没拿进去的小衣服。
纯白色。
沈泊行收回目光,将它们放进袋子里,挂在门把手上,然后坐在一旁的床上,开始翻看她的书籍。
多了几本外语读物,沈泊行没有在意,沉鹿爱看这些。
等沉鹿洗完澡,发现贴身衣物忘记拿的时候,正打算蹑手蹑脚出去,就看到门把手上挂着的衣服,她狐疑两秒,顿时想到了沈泊行。
沉鹿刷地把衣服拿了进去,裹上浴袍,把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
她走出去看到床上坐着的人,没有半点意外,扭头去看门,“你怎么把门打开的?!”
“一拧就开了。”沈泊行看着她从浴室出来后,白里透红的脸庞,水嫩嫩的,仿佛是水蜜桃似的,一掐就会出水。
“你胡说,我刚才锁门了!”沉鹿很是震惊,“你是不是找到这房间的钥匙了?”
沈泊行厚脸皮凑过去,“真聪明。”
“你太坏了!”沉鹿气死了,“你没有听我的话!”
“怎么没听?”沈泊行将她逼到了墙边,把她抱起来,压住,沉重的呼吸洒落在她刚刚洗完澡的脖颈上,“我这不是来休息了吗?”
沉鹿捂住他不断靠近的脸,“我不和你睡一起!”
“周六凌晨,谁跑到我房间搂着我睡的?”沈泊行咬住她的耳朵,轻轻舔舐。
她身体难以克制地轻颤起来。
那天他醒来得比她早,肯定发现了她跑到他身边睡觉了。
沉鹿着急说道,“我还没原谅你!”
他现在半点脸皮也不要了,亲昵在她脖颈上吻了又吻,刺激她的感官,让她起兴致,“那你说个期限,我好好求你原谅好不好?”
沉鹿呼吸变得发重,一双杏眼透着波光鳞鳞的水意,理智在崩坏边缘不断拉扯,她克制着内心不断翻涌的情愫,抓住他的头发,声音又娇又软,“我要说一辈子呢?”
“只要你在我身边……”他狠狠吻上她的唇,动作又猛又烈,紧扣着后腰的手不断将她往身上按,仿佛要将她揉入骨血……
沉鹿大脑的理智绷断。
他们之间是彼此最契合的,灵魂交融,共颤,刺激大脑。
沉鹿在狭小空间里,所能感受到的只有他。
浓烈如酒一样爱意在此刻迸发到了极点,她哪怕再生气,也无法无视自己对他的感情。
早已深深扎根于灵魂深处的感情……
暧昧因子被推到了极点,沉重的呼吸与布料摩擦发出的声响在静谧之中显得无比清晰。
他松开了些许,银丝勾连,让感到窒息的沉鹿得以喘息,他抬起手,抹去她唇上的痕迹,嘶哑到极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老子哄你一辈子也愿意……”
沈泊行亲自伺候她,一遍一遍求她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