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王等人狼狈逃窜,顺着苏奕宁吊下来的绳索爬了上去。
花若瑾伤的不清,冲惨烈的叫声变成了恶毒的咒骂,之前还是娇滴滴妖媚的少女,现在变成了满身血污的疯婆子。
“杀了他,杀了他!!啊!!”面目十分狰狞吵的让人无法忍受,慕容飞轩的眉头紧皱,眼神中已经出现了不耐烦。
但想想她还有用,只好暂时忍耐。
“若瑾,你冷静一点,现在治疗你的伤要紧!”逃跑的时候太过着急,那被削来的头皮也没有人捡着。
花若瑾被疼的受不了,一直挣扎这大喊大叫。
慕容飞轩用的抓住她的双臂,大吼道:“闭嘴!我叫你闭嘴!闭嘴听懂了吗?”
花若瑾被大吼的短暂愣住,下一秒更加疯狂的挣扎起来,尖锐的指甲在厉王的脸上填了三刀血痕,丝丝钝痛终于让他无法忍耐。
“啪!”反手就是一手刀,直接把人打晕了,随手扔给了身后的死士。
“走!”厉王转头看着黝黑的墓道,不甘的爬上绳索。
眼眸中厉色一闪,既然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好。
“把绳子砍断!”看见绑在树上的绳索有些怀疑,这绳子好像与他们用的不太一样。
只是苏奕宁用的绳子是十分坚韧的,死士的大刀都砍卷刃了绳子只是被砍破了外皮,露出里面银亮亮钢丝。
“主子,这绳索异常坚韧砍不断!”死士急的一脑门子汗,手中的匕首都要磨出火星子了。
“废物,你不会解下来吗?”慕容飞轩在这一刻觉得自己手下就是一群白痴,一点都不知道变通,可他没有想过死士的训练就是简单,这样才能最大化的保证忠诚。
“是是!”手忙脚乱的解下来了绳索,顺手就扔到山体裂口处,又被厉王咒骂!
“你是不是傻,这东西这么好不知道带走一根回去研究研究吗?”慕容飞轩一脚踹开死士,自己亲自动手解开了绳索,扔掉了大半,自己带走了一根。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见了韩韫深之后整个事情都变的不顺利,回到了暂时落脚的抬笔想给皇帝去一封信,想了想又放下了手。
他与皇帝之间有不少的秘密,但这些不是他离开封地的借口,所以他不准备亲自告诉皇上,而是让人去散播谣言,就说韩韫深在古墓中获得了大量的黄金。
“主子,花若瑾醒来了,一直在哭闹,吵着要见您!”死士低着头态度敬小慎微,生怕惹怒他。
慕容飞轩现在脸上那三刀红痕在疼呢,如今对她不是很待见,尤其她整个后脑勺的头皮都被削掉,可想而知有多么的丑陋。
咬着牙只能前去看望,在门口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建设才脸上挂着担忧的神色走进了门。
“若瑾,你怎么样?”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厌恶,即便很快就闪过花若瑾仍旧看了个清楚。
现在她整张脸都被纱布包裹个严严实实看不清容貌,只露出一双眼波流转的眼眸,声音仍旧是那么娇媚:“飞哥对不起,刚刚我是不是抓伤你了!”
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孩一般,她美眸中蓄满了泪水,心疼的抚摸他的脸颊,红痕早就结痂,在这上狂野的面容上更显魅力。
“呃,没事,若瑾你还疼吗?你放心我一定会找所有的草药为你治伤。”慕容飞轩与她虚伪的含蓄片刻,就马不停蹄的离开了。
丝毫没有注意在看着她背影的花若瑾眼眸已经变得阴霾,红唇微勾声音冰冷:“果然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真是不应该手软呢。”
一声如同死神般的呢喃,慕容飞轩自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完美,但没有想到早已被她收入眼底。
……话分两头说。
韩韫深背着苏奕宁在古墓中缓慢行走,这里的陪葬品太多了。
到处都是死人的骸骨,如同战场一般。
本以为旁边的地下京城就够让他们吃惊的了,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做白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