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兮可刚缓了缓,又被亲了,她瞪着水雾雾的眸子,手在乱挥下,拍到了他火热的手臂,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她抓住了他的手。
下一秒,她使力,“咔”的一声,时修痛哼出声,动作也因此停下。
他箭在弦上,又被痛得焉了,他垂着左手,磨了磨后槽牙,声音又哑又欲,“兮儿1
他的右手被媳妇儿折了,左手也难逃被折的命运。
试问这世间,还有谁比他更可怜?
安兮可终于可以自由呼吸了,她收回手,软在驾驶座上,用手给自己顺气,而后又瞪向时修,娇声控诉,“失修,你谋杀?”
“我谋杀?想谋杀的人是你。”肉没吃成,又被骂的时修心里打翻了五味杂陈。
睡.媳妇儿前,他是四肢健全的全能特助。
睡.媳妇儿后,他是双手骨折的大冤种。
为了吃口肉,他不容易!
面对时修的反控,安兮可蹙了蹙漂亮的眉心,她舔了舔唇,把身上的狗男人推回副驾驶座,冰冷无情的说道:“让你亲我。”
时修心塞:“兮儿,我是你丈夫。”
“屁,你只是想用那东西搞大我的胆子。”
安兮可瞥他一眼,从抽屉拿出备用钥匙,开车走人。
……
彼时,庄园。
一辆计程车停在富丽堂皇的铁门外。
率先从车里下来的,是君漓。
她没有半刻停留,快步走近庄园。
而她身后紧跟着的,是顾肆。
她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追。
这一幕,可把门口站岗的保镖们吓坏了。
以往夫人不是被抱着就是被背着,什么时候有下地走过?
今天,怎么就……
“顾先生怎么没抱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