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殓看着面前低着头的纪言柒和面上带着几分歉意的贾垚,冷哼了一声,缓缓坐了下来,“脖颈上面的红印是宋孟君的吧,不是说金缕阁的催眠术了得吗,怎么还能把自己给伤着了?”
贾垚余光看见纪言柒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出神,只好打折哈哈的回答道“也不怪言柒,宋家那公子属实有几分怪异,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平日里看上去瘦弱的像是一阵风就吹到了,刚才的力气大的连我都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分开二人的。”
卫殓皱了皱眉头,他之前去过一次宋府,隐约记得宋府的后院里面有一处专门的练武场,他一直以为是宋孟君用来强身健体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宋孟君还是这么一幅弱不禁风的模样,他还以为那个练武场闲置了,现在看来恐怕的的确确就是一个用来练武的练武场。
纪言柒抬起头,一双眸子亮晶晶的,“这个案子里面绝对少不了宋孟君的身影。他脑海中的意识里面对宋语岚有着很深的执念,甚至可以说这种执念已经转换为一种病态的爱,不仅如此,他还有意识的将这种执念压在心底,压在内心深处。”
“而且刚才我用何怜怜的身份和他对话的时候,他表现出来的肢体语言是对何怜怜的亲近,还有一些目光上面的痴迷,但他口中的话语是在说何怜怜的面部,也就是案发现场所遗留下来面部和宋语岚有着相似之处。”
纪言柒看向卫敛,眼中的光芒一闪一闪的,“如果我们一单可以在现场找到任何和宋孟君有关,甚至和宋家有关的东西,我们就可以定罪了,这个案子宋孟君就是凶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卫殓的面色就变得有一些苍白,双眉也紧紧皱在了一起,看向纪言柒的眼神中没有了往日的善意,甚至还多了几分凌厉,“现场还没有找到任何和宋家有关的证据,你只是对宋孟君进行了催眠,只是知道了这个案子的受害者和宋孟君关系匪浅,也知道宋孟君对自己的姐姐有一个执念,你凭什么可以定罪?”
纪言柒不知道眼前的卫殓怎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一时间愣在了原地说不出话来。一旁的贾垚皱了皱眉头,很明显也没有搞清楚眼前到底是什么一个状况。
卫殓的眸子就像是利剑一样直直的射向了纪言柒,“没有把握的事情就不要随口说出来,你随意的一句话很有可能会毁了一个家。”
纪言柒听到这里心中了然,宋语岚的离世相当于要了宋太傅的半条命,如果现在宋孟君也出了事情,卫殓的半个父亲宋太傅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是情是情,法是法,本就不可能混为一谈。
纪言柒看向卫殓,一字一句的说道“那我也可以明确的告诉卫大人要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我也绝对不会讲这个结果告诉你,金缕阁出来的人是什么样你应该也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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