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氏怀疑阮可为杀人了,这念头一起,就疯狂滋长,根本就压不住。
然后她开始回忆起前段时间阮可为的行为,他最异样的地方就是这段时间都乖乖的呆在家里,直至前两天才出门。
他为什么突然不出去找朋友玩了?在此之前,他做了什么?
娄氏想啊想,以前她不关注阮可为,现在细想,就意识到他在半个月前的一天凌晨,突然满头大汗的进屋,神色慌张的躲在被子里。
后面几天甚至在睡觉的时候半夜都会做噩梦,娄氏睡眠一向浅,中间有被他吵醒过两次。这种情况以前是没有过的,但她觉得阮可为经常做亏心事,说不定就是心虚导致的。
但她从未想过,他有可能是去杀人埋尸了。
娄氏一想到这,身子都在颤抖。当时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去找县主,她要告诉她,尽快告诉她。
那会儿娄氏差点就直接起身往阮成千的家里跑了,幸好她站起来时,阮海的媳妇皱着眉骂了她一句,“你还不赶紧去洗洗,这血呼啦擦的,给谁看呢。”
这一句话,让娄氏陡然清醒。
是了,她要冷静,不能就这么跑过去。
娄氏克制住自己颤抖的手,不声不响的去洗了身上的血,然后回房对阮家人说,“我要回娘家。”
阮海媳妇不同意,“大晚上的又要回娘家,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已经嫁人了,天天往娘家跑像什么样?”
娄氏哭着道,“我要回去,你们拦着我我也要回去。他今天是真的要打死我,我不要……”
她故意抬高声音,阮海立刻蹙眉呵斥,“行了,回去就回去,吵什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