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想到这,沉默了下来。
这郝丁山肯定以为苗老爷见过东清观主,不然这偌大的家产,怎么可能说舍弃就舍弃了。总不可能是来回通信和东清观主商量的吧?人家东清观的道姑都说了,观主行踪不定,怎么通信说明这么大的事?
但苗老爷近几个月没出过东安府,他的行踪有迹可循,那就只有东清观主回来的原因了。
想到这事和自己多少沾点关系,舒予莫名的就有些心虚。
她赶紧转移话题,“丘师姐,那来纠缠的人有没有说过,找师父到底有什么事?”
“这倒没说,只扬言是人命关天的事情需要求见观主。”
舒予撇了撇嘴,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情,还在这搞道德绑架这一套?
她对丘师姐说,“我去看看那人。”
说是看看,自然不会是光明正大的去的,膳堂她很熟,知道旁边后厨的地方有个窗子,很高,能将膳堂里的情形一览无遗。
她直接踩着凳子攀上去看的,这会儿膳堂坐了一大半人。
虽然时间还早,但许多香客特地过来道观用膳食,用完后再在天黑之前回去。
角落里坐着的一个人,没吃饭也没喝水,和其他人格格不入,倒是更引人注目了些。
舒予看了两眼,发现这人和萧氏描述的郝丁山不一样。
想来,此人应该是被郝丁山推到台前掩人耳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