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客人心里十分的过意不去,就给了路三竹一两赏银让他去买药。
再后来,他就涨工钱了。
路家人再度齐齐沉默,老太太骂道,“我就知道他不走正道。”
但要说他做了什么坏事倒也不至于,就是装模作样耍了点小聪明,也没去害人。
因此老太太骂一句后就不说他了。
舒予好笑,继续往下看,然后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
她神色有异,路家人也不由的提起心来,“怎么了?”
“大宝说,大伯娘已经知道我们来西南的真正原因了。”
信里没提到流放的字眼,但意思表达的很清楚。
舒予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大牛的信里有那么一丝怪异了,大牛想来也是想说的,但他是请人代笔写信,再加上这事不知从何开口,又事关他母亲,便有些犹豫了。
路三竹可没那么多顾虑,噼里啪啦的该说不说的都说完了。
其实这点一直在舒予的意料之中,路家人当中,二房已经跟来了西南。
大房里大伯和大牛也是清楚的,三房三叔三婶更是了解所有的前因后果。
不止他们,还有唐文骞一家人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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