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将纸包扬了扬,“这个,是镇上刘记点心铺里的糕点,是我方才从堂屋里找到的。这东西就是买家给阮婆子的,让她用来引诱我弟弟妹妹的工具。不过阮婆子显然不乐意这么好的东西给我弟妹吃,所以方才阮家老大老二大白天的不干活,都躲在屋子里偷吃。”
这是路三竹不小心亲耳听到的证据。
已经从田里回来的阮家两位儿媳妇错愕的看向自家男人,他们不分给自己吃也就算了,连儿女都要瞒着?
阮老大老二微微涨红了脸色,大怒骂道,“胡说八道,我们什么时候吃糕点了?这刘记的点心分明就是你自己带来陷害我们的。”
“说话之前,先把嘴角的点心沫给擦干净吧。”
舒予话音一落,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落在两人嘴角边上,两人下意识的抬起袖子去擦。
这么一来,还有什么好说的?这阮家男人明显就是做贼心虚了。
舒予将纸包丢在阮婆子面前,见她还想狡辩,便冷笑道,“你也不用说这是你自己买的,我听说刘记的糕点都会记上日期,这上面的日子正好就是今日。今日你去过镇上吗?还是别人帮你买的,如果是,那这个人是谁?”
阮婆子瞪大了眼睛,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那是,那是……”
“够了!!”阮村长终于忍无可忍,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阮婆子,又看向阮家兄弟。
声音发沉,“你们兄弟有手有脚,家里日子也过得不差。以前你们大姐对你们一向爱护,结果你们就是这么对她的?她好歹是你们的亲姐姐,你们卖了她一个女儿还不够,难道真想逼死他们吗?你们到底有没有心?啊?”
阮家兄弟不服气,他们从小就在阮婆子的灌输下,觉得家里的姐妹就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