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堂生已经不想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妹妹的婚姻是迄今为止为数不多让他感到无能为力的一件事。
硬刚起来,他又怎么会是叶家的对手,也会让妹妹的日子越发难过。
等鹿堂生回来,鹿凉霜人已经不在急诊室。
好在她拿走了手机,当即打了个一个电话过去。
“这是海洲医院,想起桑洲大哥还昏迷着,就过来看看。”鹿凉霜人在走廊的另一端。
池桑洲的病房在那一头,这一层几乎是被封锁的,她也被黑衣保镖拦住了去路。
不多时,鹿堂生就找了过来,二话不说拉着鹿凉霜离开了这层楼。
“都是周月臣的人,以后你不要随意过来,上次在北城他对你动手我都害怕。”
鹿凉霜皱眉:“把桑洲大哥像犯人一样关起来,谁都不能去见,他如今已经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了吗
鹿堂生对此也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声。
周月臣是个疯批不假,谁摊上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以后他们的事,你不要管,更不要插手,桑溪从深城逃出去已经是最好的结果。”鹿堂生还是很理智。
周月臣做事太绝,也丝毫没给自己一条退路。
鹿凉霜应了一声也没有下文,心情越发的沉重起来。
许多复杂情绪交织在一起,像是一把火在狠狠地焚烧自己。
池家的遭遇令她越发恐慌自己以及鹿家的以后的结局。
至于叶锦馥忙什么,鹿凉霜远在深城一无所知,自那晚一个电话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