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客单刀直入,“你们村最近是不是老是丢失牲畜?”
女人脸上露出一抹诧异,“你怎么知道?”
“猜的,进村这么久也没听到动物的叫声,这很奇怪,唯一的解释就是它们全丢了,或者被藏起来了。”
江客眼尖的瞟到了黑纱下面露出的皮肤,那是大面积的烧伤,真不知道这个姑娘是如何忍受下来的。
“秋华,你在干嘛?”
身后一阵浑厚的声音传来,“你是不是皮又痒痒了?快滚回去,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一身材魁梧的刀疤男走了过来,见他靠近,女人立马转身离开,小跑着回家。
“你们二位是?”
刀疤男上下打量了一番二人,浑浊的双眼里透着精光。
冯阳拿出证件,“我们是水利局的,来勘探金龙湾的水况,希望您能帮个忙。”
刀疤男看了一眼证件,将里面夹着的红钞抽走,证件还给冯阳。
“我爹就是村长,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问,需要我们配合的尽管说。”
他领着二人往前走,“走,先去我家喝两口。”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江客追了上去,往刀疤男兜里塞了两张红钞,“大兄弟贵姓?”
刀疤男笑的眼睛都快没了,“我叫苟富贵。”
冯阳差点笑出来,他是不是还有个兄弟叫勿相忘?
“富贵哥,我想想问村长去哪了啊?”
苟富贵摆了摆手,“别提他,晦气!”
这引起了江客的兴趣,“这是为何?”
苟富贵没好气地说“老头子年龄越大越糊涂,这不是连续下雨,黄河决堤了几次吗,他非要”
说到关键处时他却闭上了嘴,“算了,不说也罢。”
三人走进院子的时候那名叫秋华的女人正在洗衣服,见他们进来,立马起身,唯唯诺诺地问“现在要做饭吗?”
苟富贵嗯了一声,吩咐道“把冰箱里那只鸡炖了,再做几个下酒菜。”
秋华忙不迭地点头,冯阳皱着眉头问“这位就是嫂子吗?”
苟富贵头都没回地说“算是吧!”
酒足饭饱三人坐在沙发上聊天,苟富贵喝的有点多,脸色红润。
“我跟你们说,那金龙湾下面有妖怪!嗝儿~”
他继续说“每逢十年金龙湾这里就要决一次堤,村里的老人都说这是金龙湾下面的龙王发怒了,必须要办祭典给他送一个新娘才能平息龙王的怒火。”
他吐了一口唾沫,“我呸!依我看那下面就是个怪物,还给他送新娘,送个屁,还不如让给我睡了。”
江客低声问“富贵哥,那依你所言你爹是不是正在准备祭典呢?”
苟富贵点头,随后昏昏沉沉地睡去。
冯阳拧着眉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玩河神的新娘这一套,我们必须阻止他们。”
江客突然想到了刚进村时听到的哭声,那个女人不会就是新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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