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伯天服用了僵尸散,早已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司若水毫不犹豫的说道“要击败,自然得是罪魁祸首。”
“在下也这么觉得。”黑衣护卫脚下左右挪动,在躲避身后张伯天袭击的同时,曲线般的朝着令狐悲掠去“司院主!一会待咱们距离那使内力的三尺之内,你便。。。。。。”
“这?”司若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着黑衣护卫已经展开的身形,可却又将话咽了回去,此时此刻若是不能相互信任,那铁定万劫不复。
黑衣护卫此时可想不了这么多,因为他正面临着令狐悲与张伯天的双重压力,每一秒都似地狱般的煎熬。
“这两人居然向本座这边过来了?”令狐悲满腹狐疑,却又十分自负“既然如此,便将你们彻底击垮。”
令狐悲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也如右手一般举过头顶,内力凝成的巨形掌印从天而降,向着黑衣护卫、司若水二人压了下来。
“就是现在。”黑衣护卫托着司若水的双手微一发力,将她从巨掌印与两方袭来的牢笼之间穿了过去。
“本座还以为你们费这么大力气会有什么出人意料的手段,难道就这样吗?”瞧着司若水呈一条直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袭来,令狐悲轻蔑的将高举的右掌平伸,一股内劲凝成的盾牌挡在了身前。
“此人自恃内力能幻化各种形态,有恃无恐的将大部分的内力用来攻击咱们。”黑衣护卫方才的话犹在司若水的耳边响起“当他进攻咱们到极致之时,由在下将院主推出,然后便使用此物。”
司若水已接近令狐悲三尺之内,只见她右掌一伸,一柄铁尺射出三根黑色的飞针。
“哈哈哈!原来难登大雅之堂的暗器便是你们最后的手段?”令狐悲顿时轻敌的放声大笑,可是还未等他笑完,便尝到了厉害。
三根黑色飞针轻而易举的刺破内力幻化的盾牌,朝着令狐悲的眼珠射去;令狐悲哪里料到不起眼的飞针竟然有如此威力,情急之下只得往右横移了一步。
“唔!”虽然三根飞针避开了眼睛,可全部嵌入了令狐悲的左肩内,一股火辣麻痒的感觉瞬间袭来。
而另一边,黑衣护卫将司若水推出之后,迅速转身控制木桩旋转着当了自己周围。
“砰砰砰!”木桩只支撑了一息时间,便被全部内力牢笼尽数罩住,张伯天的掌力也已按在了黑衣护卫胸前。
“退!快退啊!”已经接近强弩之末的黑衣护卫,奋力急退,可胸前还是中了一掌,蒙在脸上的面巾也被扯了下来。
“噗!”随着一口鲜血喷出,飞溅血渍粘在了秀气的面庞上,看上去是那样的狰狞,他便是廷尉府三大鹰捕之一的鬼捕。
“鬼兄,你没事吧。”司若水从来没见过如此骇人的鬼面,连忙来到将他扶起。
“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就是这副模样有点丢人。”鬼面自怀中取出那副片刻也未曾离身的鬼面具带在了脸上。
“这是什么暗器?”令狐悲想以自身内力将飞针逼出,可试了几次只觉飞针越陷越深,心中大骇,只得一指点在自己的肩井穴上,先前麻痒的感觉才稍稍消退。
“你是想问怎么样才能将暗器取出吧?”鬼面纵声大笑“可曾听说过冥火针?”
“冥火针?”令狐悲思索了些许片刻,脱口而出“黑水左城主的独门暗器,冥火针?”
“哼!还算有些见识。”鬼面说完不再理会令狐悲,转头对着司若水说道“院主可愿与鬼某赌一赌这条命?”
“虽然若水不喜赌,可偶尔来上一次又何妨!”司若水展颜一笑,这一笑仿佛冰雪中的一缕阳光,温暖人心。
“司院主,跟紧了。”鬼面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展开身法朝着令狐悲、张伯天相反的方向急奔。
“轰!”铁尺点在护卫房的墙壁上,一道极为隐蔽的暗门缓缓打开,鬼面当先而入,嘴中还不忘喃喃自语“哎!怎么每次与翔云合作总是吃亏,吃亏到连性命都得赔上。”
“伯天,快将他们擒下。”令狐悲只觉得伤口越来越难受,他深知冥火针的厉害之处,凭自己根本无法化解,眼见二人逃走,顿时心头大急。
张伯天身形追至门前,一股阴寒的劲气扑面而来,将他逼得连连后退,暗门也随即关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