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又看了童雅莉一眼。

女孩的脸庞很清秀，衣服却洗得发白，棉衣也不合身，可能是她妈妈的。

虽说企业不是做慈善的，但秦漠看到女孩这副模样，难免也跟孙小明一样，心生同情。

反正助理也不是什么核心岗位，足够细心就行。

秦漠没有反对。

他把u盘递给了陈文海。

“这是两首新歌，要求我等下发给你，准备做宣发吧！”

“好，这两首歌我们卖不卖独家版权？你那首《月光》，秋秋给我们开到了这个数！”

陈文海比划了个“八”的手势。

八百万！

后续还有分成。

听起来非常诱人！

秦漠摇摇头，“这两首都不卖独家，免费！”

“为什么？”陈文海震惊了。

这两首歌随便卖给哪个平台，加上分成，都能挣几千万！

为什么要免费？

秦漠其实不太需要通过免费歌曲来积累人气了！

“没什么，就情怀吧！”秦漠随口说道。

情怀？

陈文海皱眉，“我信你个鬼，你有什么后手！”

秦漠打趣他：“果然古语说得好，‘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不好忽悠了啊！”

陈文海哼了一声：“我可不是初入职场的小年轻！”

秦漠淡声说：“亲情路线的歌都免费，情歌再卖，另外一首歌我准备放到新专辑里。”

陈文海惊喜地问：“老秦，你要发专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