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垂下，委屈巴巴地拉了拉自家妈咪的衣角，“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听我解释嘛。”?

她的表情，跟白天那个要给他解释的少年一模一样。

厉婉慕的心被狠狠敲了一下，灿灿是应寒锦的女儿，父女就算从没有见过，但是骨血根本就分割不了。他们有一样的表情神态，她见识到了。

烦躁和难过一点点攀升。

灿灿偷偷看了厉婉慕一眼，心想，机会来了，加把劲。

泪水蓄谋已久往下掉，“我就是想看看爸爸是什么样的，是不是跟我很像，他们都说我像舅舅，但是我是不是更像爸爸。”

“灿灿，你像妈妈不好吗妈妈这么漂亮你为什么非要找他”

“因为...因为别人都有，娇娇还有两个爸爸，可是我一个都没有，我也想要，我又不能抢别人的，我就想要我自己的。”

灿灿毕竟是个小女孩，说得情真意切，哭得稀里哗啦，情绪一下子上来，拦不住。

厉婉慕的眼眶立刻红了。

真的是她不对吗

她是不是应该把孩子给他看

可是这样的话，应寒锦怎么办，他还那么年轻，要被他们束缚住

几年前没杀了她的那波人，如果知道他们有女儿，那灿灿会有危险吗

“妈妈，你别哭，灿灿不想爸爸了，灿灿不要爸爸了。”

小女孩扑进厉婉慕的怀里，紧紧抱着对方，她慌了，她没想让自家妈咪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