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接过话来“都说自古国家兴亡苦的是百姓,可我们这些当兵的也没好到哪去氨
在他俩谈话这档口,可以看到有几个大家伙正向着我们一线阵地移动,我拿起手中的望远镜看到原来是贵子的坦克,一辆,两辆,三辆,四辆,还没等我数完,坦克的炮火已经倾斜到我们的阵地上了。
“妈的,这情报部门真是他妈吃屎的,这十多辆坦克他们楞是没看到,他们的眼睛是让屁股给座住了吗”刘安看着大量的敌军坦克出现在我们阵地面前,瞬间气不打一处来。刘安的气氛是可以理解的,这并不是他吹毛求疵,在普遍没有反坦克武器的我军部队,面对坦克基本是毫无还手之力,经常给我们造成大量杀伤。
守在第一道防线的是钟柏旺部,他所在的233团因上次战役伤亡过大被临时取消了番号,而他本人则被编入了我团。面对贵子来势凶猛的坦克,钟柏旺的阵地很快就陷入一片火海,他临时组织起来的反击对于贵子的坦克来说那更是不痛不痒,子弹打在贵子的坦克上只是被弹开,只有几枚迫击泡的攻击多少会迟滞些贵子的进攻。
荀凯建议说“副团长,让炮营支援吧”
“现在还不行,炮营就这几门炮都在后面,而且仰射没有直射打击精准,况且还会伤到咱们自己人,咱们给不了他们误差,咱也承受不起这个代价,更重要的是炮营的位置不能这么早暴露,贵子的步兵还没露头咱们就把底牌亮出来了?贵子的飞机比狗鼻子还灵”
荀凯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回到指挥部查看起地图来,仿佛能从那上面找到解决贵子坦克的办法。我比较欣赏荀凯的就是这一点,他时常会从底下士兵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并不像某些军官那样视士兵的生命如草芥,亦或是拿他们的生命当自己升官的垫脚石。
在我们还在想怎么对付坦克的时候,贵子的第一辆坦克就已经进入了我方阵地,我们战壕的深度对于坦克来说并没有什么困难,就像是小孩子翻越水沟一样轻松。坦白说我并不是第一次面对贵子的坦克,早在淞沪战场上我们就不断遭遇这给铁家伙,但那时主要是以城市中的巷战为主,贵子的数量并不多,坦克为辅,真正解决问题还得是靠步兵上,但今天这回正好反过来,在这空阔的大地作战,坦克为主,步兵为辅,而且今天的坦克数量还不是一般的多。想当初淞沪撤退的时候我们干掉一辆坦克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王禹一被炸个半死,郝银庭直接就跟贵子坦克同归于尽了。
我对刘安说“副团长,我觉得咱们首先得迟滞贵子的进攻,要是等他们的步兵上来,那可就真玩完了,咱们得组织一个敢死队拿着炸药专门去炸贵子坦克的履带,只要它动不了了,我们总能有机会收拾它,但这个前提是得守住阵地”
刘安思索了片刻道“好,但是,岑,这个任务我只能是交给你了,全团的人你随便挑”
好家伙,真是怕啥来啥,我真是先给自己几个耳光,老实咪着就得了,呈什么能,自己已经被架在枪口上了,真是不上也得上了。我来这儿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嘛?我来这儿不就是为了于一舒多杀贵子吗?否则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一想到这儿,我的心里就平衡多了,总算是找到了一些信念。
我爱你,于一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