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伟先是笑了一下,然后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到底是军校出来的,哈哈哈”
“你不也是嘛”我说。
“我那训练班跟你的可比不了,再说了,我也是匆匆就上了战潮
前沿观察哨说贵子马上贵子要到了,可是都一个下午了连个贵子毛都没见到,天也黑了一点新的消息也没有,整个团几千来人就这么趴在黑漆漆的山坡上难免有些军心浮躁。
我呢倒没有魂不守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受着就是了,我呼呼大睡了一整晚,第二天早晨显得格外的精神,倒在我一旁的李之伟倒是黑眼圈上身,有些疲惫。
猛的间传来一阵轰轰声,我和李之伟赶紧趴到战壕上,其他士兵也都分分进入了各自的战斗位置,这一切只有几秒钟的时间。
用不着望远镜也能看到下面的日军,在这队日军最前面是四辆贵子的摩托车,刚在的轰轰声就是贵子摩托的发动机声,贵子的摩托是带挎斗的那种,挎斗上坐着的日军夹着一挺歪把子。摩托车队的后面是一支几十人的骑兵部队,想必贵子的指挥官应该就在这群人中,想必此时已经有很多支步枪已经瞄准到了这批骑兵,这么明显的军事目标不用军官下命令士兵也回去射击的,我也不禁感慨到这伙贵子是真倒霉,而最后面的就是呈四列纵队的步兵。
这时,四辆摩托车突然加速,2辆开向对面山坡,2辆开向我们山坡下,而骑马的贵子也下马挥舞着指挥刀两队步兵分别站成一横排各自拿枪指向各自的山坡,随着指挥官的命令下面的贵子一齐开火,子弹不断倾泻到山坡的顶上,激起的尘土在我看来像小孩子们打闹般一样,在我看来这或许是贵子一次例行公事的试探,用来查看上面有没有敌人。
我是这样想的,可是团部那边却不是,随着信号弹的打响,一片蓝色的火焰出现在了这片上空,这他么是哪个傻批指挥打的信号弹,是刘安还是戴先生,我在心里不断的咒骂着,这贵子还没有完全就进入伏击圈就打信号弹,扰乱战机。
信号弹一响,再多说别的也没有用处了,全团一齐开火,工兵们事先埋的炸点也被一一搂响。下面主要是那两排横在山下的步兵和骑兵被炸的人仰马翻,大批后面的步兵已经开始后撤,而摩托车队还有三辆在抵抗他们边飞速的后撤边向我们开火,借着摩托车队的掩护,一些幸存的日军开始骑马后撤,我拿起步枪瞄准了其中一个,但由于骑兵移动速度快虽然我瞄的是他的背部,但是等子弹打过去却是射到了地上。等到我接下来拉栓准备打第二枪,那个贵子已经消失在烟尘之中。
在我们全方位的火力打击下,下面进入伏击圈的几十个贵子死了不老少,摩托车也仅有一辆逃了出去,其他的摩托不是被炸毁就是人死光了,其中一辆挎斗上的贵子尸体整个身躯前倾趴着,他身下压着的歪把子斜斜的卡在摩托和尸体之间,稍微有些摇晃的支架在无力的诉说着刚才的狼狈。
我们的战士们依旧在向下面开火,手留弹,轻重机枪一齐招呼,而贵子对我们反击的伤害则微乎其微。不过,最另我可惜的是贵子快要全部后撤出去了,而我们本可以给他们更大的伤亡打击,现在这么下去快够不着贵子了,团部对战场形势的错误预判毁了这场伏击,如果贵子的指挥官还活着的话,他此刻心里一定是乐开了火,如若不是那么他死后来到地府依旧会乐开花。
随即天空传来一阵比摩托声更大的轰鸣声,惊的我脚下一个不稳没踩住倒了下去,整个身躯直面清朗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