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棚子,果然看到了于一舒,她在查看一位伤员的恢复情况,一抬头下意识的看到了我,会心一笑招呼我过去。
“是来找李舟亢的是吧,他在那边我带你去”
“那有劳于医生了,你们怎么会在这搭个这么破的棚子”我说。
“屋子里地方不够,有条件的屋子我们需要安放重要药品和做手术用,不能接触雨水,所以只能让伤员们委屈在这了,而且在棚子里接触空气清新,不至于像在密闭空间里不通风,有利于伤口复合,不易感染”说着她深吸一口气,看的上来,她的精神压力也很大,我们在前方激烈的战斗,她们后方也不比我们轻松埃
“唉,你这脸怎么了?这血都在这凝结了”于一舒说着便用手碰了一下。
我下意识的往后一梢“哦,这个啊,不碍事的,就是****片划破点皮,贵子给我挠痒痒哈哈”
“来,你坐下”说着于一舒从兜里拿起镊子将我连上凝结的血块揭开,然后抹上了碘酒,最后用一快纱布贴在了我的伤口处,看见她认真的样子,就像是打磨一件艺术品一样,而我无论在她手里变成什么样子都心甘情愿。
碘酒接触伤口那一刻我“哎呀”了一声。
于一舒说“这都是挨过炮弹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怕疼”
我一时被问住了,无法解释便转口道“亢哥没事吧”
“没事,子弹打在了肩甲骨上,按理说他这条胳膊就算是废了,但是贵子的子弹穿透力不是很强,取出来就没事了,不过正常情况下他的肩胛骨是会粉碎的”于一舒解释说。
“那应该就是贵子的跳弹,再或者就是贵子的距离比较远,亢哥命大氨
“对于军事枪械我不了解,但是打在骨头上的手术也是很难的,唉,你亢哥在那躺着呢,我还有事就不过去了,我先走了”
“你忙,你忙”看着于一舒头也不回的背影,我的心里又是美洋洋的。
来到了亢哥处,只见他坐在这个简单的草席上的木床上,左臂处缠满了纱布,一向乐观的亢哥也有这么孤寂的时候,我心里涌上一阵酸楚。
“恢复的怎么样,亢哥?”
“哎呀卧槽,疼啊,方,挨那一枪的时候我也没感觉到啥啊,这上这让大夫们一顿忙会后,怎么就这么疼?”
“伤筋动骨的能轻吗”说着我就坐在了他的床上,并示意二宝也坐下。
“嘿,你小子真他妈不够意思氨
“咋了”对于亢哥的这一问我十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