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顺风车,酬劳便是一个金条,现在金价是一克四百元左右,这个金条重量在一公斤整,也就是这一趟顺分车,江彭祖得到了四百万的酬劳,即便是抢劫银行估计也就这个收益了。
更加重要的是,这两个人神秘到了诡异的境地,江彭祖很确定自己开车的时候根本没有听到下车的声音,但是那两人就那么凭空消失了,就像是大白天遇到了鬼一般。
江彭祖想了两天也没有想明白对方究竟是怎么下车的,但毫无疑问的是,这两个绝对不简单。
可是江彭祖却有些犹豫,因为回报率太高了,江彭祖目前的工资一个月不过一万出头,即便是未来能够涨一些,但是也涨的有限,除非他跳出来单干,但是江彭祖还知道自己的实力,他没有单干的实力。
所以他一直都老老实实在单位混日子,他的资质自己清楚,做不到鹤立鸡群,也做不到出类拔萃,他能够做到就是老老实实地工作,没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可是此时,他却有些心动了,人这一辈子其实大多数时候浑浑噩噩就过去了,但是没有人愿意就那么浑浑噩噩地过去自己的一生。
但是这个世界注定大多数人都是平庸的,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过此时江彭祖的面前此时就有着一条路,一条或许能够改变这浑浑噩噩人生的路,但是江彭祖却在犹豫着。
他的父亲说过遇良人,先成家,遇贵人,先立业。
江彭祖早年先遇到了是自己的妻子,她是个真正的贤妻良母,所以江彭祖很快便成了家,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应验了前半句话,那么后半句便应该和他无关了,可是此时的机遇却告诉他,机会就在眼前。
那两人神秘的很,跟着未必是好事,但是他却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是得是失,谁又能够说的明白呢?
书桌台灯之上的灯火依旧明亮,金条之上光辉依旧璀璨。
“不管怎么样,不试试,我又怎么能够甘心呢?”
江彭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将那张纸条装进了自己的口袋之中,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去试试了。
第二天一早,江彭祖提前给公司请了一个假,领导倒是没有难为他,毕竟江彭祖好几年一天假都没有请过,这种人要请一天假,人很难拒绝。
而且说实话,和江彭祖一起工作的人早就盼望着江彭祖能够请一天假了,和一个从不请假的加班狂人一起工作压力真的太大了。
于是,江彭祖愉快的放假了,公司人的心情也都变好了。
………
罗门桥是整个南屿城最有名的桥,桥成于五百年前,是一座没有任何现代化工艺的石质拱桥,它横跨南屿江两岸,凭桥望去,可见整个南屿江江景。
所以这也是整个南屿江之上最有名的景点,旅游旺季的时候,石桥之上人流往来络绎不绝,即便是淡季,上面的人也几乎摩肩接踵。
江彭祖此时正站在桥上极目远眺,来回张望,他在寻找那两个奇怪的身影。
但是人流太多,以至于江彭根本没有办法在一座横跨千米的大桥之上,涌流的人潮之中精准地找到两个人。
时间随即一点点地过去,江彭祖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错觉,他感觉桥上的人正在减少,直到又过了一个小时之后,江彭祖确定了自己的感觉,大桥之上的人群确实在减少。
反而是南屿江两岸的人群似乎越来越多,似乎还在呼喊着什么,江彭祖听不到远处的人在呼喊着什么,只是觉得人少了就太好了。
但是他不知道是,南屿江两岸之上的围观群众正呼喊的是“罗门桥消失了。”
从两岸的角度朝着南屿江之上望去,那宽有两百步,横跨千米的石拱桥已然在江面之上消失,就像是从来没有建造过这座大桥一般。
波光粼粼的江面之上,一无所有。
就像是有一个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罗门桥偷走了。
一时间,无数人拿出手机拍摄这惊人的一幕,随即便有人发现,罗门桥矗立的地方依旧有人下来,只不过却没有人能够走到罗门桥上。
“一座那么大的桥怎么能够忽然消失了?就算是坍塌,也要听个响吧?”
“别说是听个响,如果罗门桥真的塌了,整个南屿江两侧十余里都听得到响,但是它就是没有响声,直接凭空消失了。”
“昨晚一千多年前的潮信,也没有按照时间到来,今天罗门桥那么一座大桥也消失了,南屿城不是要发生什么吧?”
………
南屿江两岸之上人们议论纷纷,但是此时江彭祖并不知道两岸发生的事情,他依旧在寻找白杨二人,人流稀少之后,最终他终于在罗门桥的中心看到了白杨两人。
白杨此时拎着一杆简易的鱼竿正在罗门桥的边缘之上,看上去正在钓鱼,而斯皮尔伯格正站在白杨的身后,一切都像是江彭祖刚刚遇到两人时候的模样。
江彭祖犹豫了一瞬间,随即走上前去,而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白杨却制止了他。
“嘘!别把鱼惊走了!”
江彭祖随即看了一眼鱼竿,却发现那鱼竿之上根本没有鱼线,当年姜太公钓鱼好歹意思一下,有一个直钩,您这连意思都不意思一下了吗?
江彭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能平静地等待,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整个罗门大桥之上,竟然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而此时南屿江内的江水就像是沸腾起来了一般,蒸腾的热气从江面之上缓缓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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