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君卿歌白着唇问了句“有动静了吗?”
沈可澄额角冒出细微的汗水,道“还没有。”
她猜测是药香味不够浓郁,所以那贪嘴的千丝迷心蛊才没有直接溜出来。
但她不敢向恩人直言,她总觉得,如果说出来了,恩人一定会不计得失的,去做些什么的。
君卿歌缓缓睁开眸子,看到她眼中的躲闪便明白了。
沈可澄其实是个很好懂的人。
——嘶啦。
“恩人!”
沈可澄仿若收到惊吓了一般,忙靠近君卿歌。
刹那间,眼前清冷的女子身上满是被风刃割伤的痕迹。
伤口很深,仿佛下了十足的狠手,所以里的血水咕噜咕噜流不完似的向外喷涌着。
不消片刻君卿歌的额角便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不一会儿她抿紧了唇,缓声道“不用管我,看着他。”
沈可澄红着眼转过头去,朗声应下了。
恩人那般冷酷无情的人,也愿意为了一个男子做到如此境地。
她也不能拖后腿。
又半个时辰后,终于男子膨胀的肚皮有了动静,一片肥硕的凸起正顶住肚皮朝着外面撞击着,有些像急不可耐的饿狼,非常想出来饱餐一顿。
半晌—
一只长约五寸的蛊虫,被沈可澄关在了琉璃罐内。
她这才转头看向那个周身血液有些干涸的清冷女子。
她狼狈,她虚弱。
她……不善言辞,却比任何人都舍得为爱而付出。
这便是师傅曾说的情爱吗?
他说那人世间最为难懂的东西……
看不透,说不破,不知不觉的,就会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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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好梦!
话说我的小宝贝们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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