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沫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笑着道:
“你要是能喝的话,这店里的酒水管够。”
孙林又咕哝了一句什么,
话音未落,只听那边扑通一声,孙林就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曹沫和朱子真看着呼呼大睡的那具身体无奈笑了笑。
而扶翼就不一样了,没了这混小子的挤对,兴致立马就高了起来,
接连拉着余下两人推杯换盏。
几轮下来,曹沫与朱子真都是连连摆手,表示作罢。
从太极峰出来之后就受尽三人压迫的扶翼,
这回终于是苦尽甘来,从三人身上扳回了一城。
喝着喝着,朱子真和扶翼也接连倒了下来,
曹沫这才低头看了一眼因为渗了酒水而湿了一大片的法衣,浑身气势猛然一震,
整件法衣顿时干燥如初。
那张微微有些醉醺醺的脸庞上难得浮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正当这时,他猛然察觉到了什么,
身形直接横移到了扶翼身边,轻轻踹了他一脚,
“起来了,别装了。”
见白马那身躯依旧是烂醉如泥摊在地上没有动静,曹沫又踢了他两下,
“行了行了,再装就没意思了,起来帮我把他两带到客房里去。”
刚刚还瘫倒在地的扶翼猛地就站了起来,打着哈哈道:
“曹少侠真是好眼力,我这刚醒就让你看出来了。”
一道寒光闪过,
一柄长剑就架到了马脖子上。
扶翼战战兢兢道:
“这是干嘛啊,”
随即他又马上改口道:
“曹少侠你放心,我刚醒,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不会说的,我只知道曹少侠酒量过人。”
曹沫满意地点了点头,收回了长剑。
最后,曹沫拖着有些踉跄的身体和扶翼将朱子真和孙林两人带到了客房。
曹沫用内力散去一身酒气,也要了一间客房。
他没有睡觉,而是一边巩固境界,一边看着扶翼。
“曹沫,我想知道你经历了什么。”
盘坐在床上的曹沫听到扶翼的话,缓缓睁开了眼,
“怎么了,太无聊了?要不我叫醒孙林和你唠唠。”
扶翼的语气却是有些严肃,
“我只是有些好奇。”
“无可奉告。”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没什么好说的。”
“行,那我换个问题,你们哦不是你拉上我不让我走是为了什么?”
曹沫沉默了一会儿,扶翼立马又问道:
“怎么,这都不愿意说吗?”
“为了让你和我们去取一样东西,取完东西就让你走。”
“什么东西?”
“一样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曹沫迟疑了一下,反问道:“避水金睛兽听说过吗?”
“那是当然。”
“我要从他手中取一样东西。”
“什么修为?”
“六品巅峰,或许是七品。”
扶翼言语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就你们?”
“不,加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