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林正在吃茶小歇,听她如此说来“噗”的喷出满口茶水,逗得雨琦哈哈欢笑。
他盯着女人问:为夫的有那么色吗?
雨琦玩味的看着他不答话,那表情似乎在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哦。
气得赵玉林上去抱住女人一顿猛啃,雨琦很快便瘫软在他怀里。
两口子互动累了坐下吃茶,他说有一种制茶的方法正好就是将干茶洒水湿润后渥堆发酵,再压制成砖风干,他见那么多茶包丢在码头上甚是可惜,打算试试。
女人早已看明白,笑盈盈的就是不说话。
傍晚,左良臣回来禀报:已经将茶叶都买下了。
良臣嘚瑟的说:那女掌柜被买茶的茶商围住索要定金、要赔偿,正焦头烂额的疲于应对呐,咱兄弟上去打开钱箱亮出崭新的钱币说进水茶叶都买了,吩咐金花夫人快些运回店里晾起,明日咱家掌柜的要来验货,把一个个茶商都惊的呆立当场。
左良臣还当了一次侠士,指着那些个茶商说:掌柜的货船进水已经受损,不许再向店家索要赔偿,只许拿了定金走人。
雨琦笑盈盈的对着卫队长说办得好,晓得咱家主君看上金花夫人啦,良臣都做起保镖来了。
左良臣马上尴了,借口安排夜饭立即跑开。
赵玉林白了雨琦一眼说:玩笑话两句就够啦,别把自家男人说得那么不堪嘛。
女人笑嘻嘻的上去给他按摩肩颈。
夜里,绿竹回来啦。
小女子狼吞虎咽的吃下饭菜后说:此事果然和福临堂的李掌柜有关。她秘密联系了泾阳顺风处,主事的告诉她秋菊大总管已有怀疑,安排了他们在秘密调查。
从前段时间查获的线索看,疑似县尉在福林堂入有干股分红,这厮和李掌柜交往过甚,今天码头上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只是早上派出两个公人简单问话便草草了结。
最近,他们发现知县大人疑惑也下水了,涉及李家的事情总是护着、拖着,一而再、再而三的就不得不让人生疑。福林堂的账房一次在外吃酒喝高了,卷着舌头说他们东家用银子买了县令,福林堂在泾阳周边可横着走。
玛德,实在是嚣张啊。
如今出了茶船沉河的大案,正好一起查查。
吴雨琦见汇总的线索足够,可以出手了,招呼绿竹就要出门,却被赵玉林拦住叫别去,有绿竹他们忙活够了,身边还有那么多的卫士帮衬呢。
雨琦却说她要亲自走一趟,这些天就没有动过,遇上这样有点意思的案子她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赵玉林没辙,叫绿竹小心保护好啦,继续坐下来整理她的茯茶制作法。
鸡鸣二遍,雨琦回来了。女人十分开森的告诉他好久没有破过这样的案子了,真是解气。按照哥儿的做法,基本锁定罪犯就抓人啦。
呵呵,吴雨琦亲自出马,跟踪了今日在天泰店里索要定金的茶商后发现,这里面有两家采购大户都是福临堂李掌柜使的暗桩,这两个贼人结了定金立即就七弯八拐的去李掌柜家后院,交割银钱之后出来便去甜水巷嗨皮,自然跑不脱顺风处的监视。
胖子暗桩吃着秦风琼浆说:不晓得哪来的憨货,居然买下了赛婆娘所有的侵水茶,不晓得李老大要弄垮天泰收了那娘们儿吗?
真是的,本来已经弄得那赛婆娘走投无路要跳河了,又白费啦。
瘦子暗桩一边猛吃香酥鸭一边说:管他娘的那么多,咱们只管挣银子。管住自己的嘴巴,小心祸从口出。
胖子阴恻恻的说:祸事说不好现在已经起了,兄弟就敲着吧,说不得今晚天泰店就要走水被火烧呢。
两人打着酒饱嗝儿会心的笑了。
然而,这两家伙抛出银币结账,刚走出酒肆没多远就被后面上去的两个黑衣人一人一手刀打晕,扛在肩上弄走啦。
赛金花的天泰店后院,工匠早已将进水的茶叶散开晾晒好关门熄灯啦。周遭安静下来后,茶叶店的后门吱呀打开了,三声猫叫过后两道黑影飞奔过来,后门很快关上,里面庚即传来咚,呜嗷,啊的打斗闷哼之声音。立即就有人打开后门,窸窸窣窣的搬动东西出去。
这是顺风处行动了,绿竹的行动队有赵玉林的卫士帮忙,自然实力大涨,很快就将几个毛贼抓住弄去了泾阳县顺风处。
吴雨琦亲自审案,几个家伙如何承受得住顺风司的绝妙刑罚,很快就竹筒倒豆子的交代啦。